此情此景,如当年。
她刚到周宅,梅姨带她洗干净换上新衣,阮萝在沙发边缘被他按住。周之南抬起她下巴,对她开口说第句话。
“别害怕,让看看你。”
可怎能不怕,阮萝白着小脸,脸上挂着泪水。
“真是爱哭。”
她是最乖女孩,永远知道自己如何闯祸,哪里不妥。周之南如今在上海需要社交,得体二字不只是林晚秋专属词汇,周之南也需要。
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小人儿躺在上面大小刚好。他从书房小衣柜里找件她睡裙,是长快要拖地西洋款式。
阮萝缩在沙发边缘,任他摆弄穿好衣裳。
周之南就把她挤在边缘,几乎整个圈住她,低声开口。
“你最聪明,知道看重什场面,何时应该注意礼节。”
而周之南脖子上抓痕仿佛在陈述:她阮萝誓死抵抗过。
他常年翻看账目,指腹积层薄薄茧,如今正在下面作恶。
“周…周之南……”
她扭动,试图反抗,周之南觉得眼热,可他有耐心,今天定要惩罚她明知故犯。
…………
比周之南还严实。
男人看穿他小心思,低声发笑。
“知不知道今天做错什?”
“不知道,不清楚,不想讲。”
周之南终于有些憋不住,冷哼声。
嘴上如是说,可周之南心里,好不心疼。
“其他时候任你闹。”
“不要蓄意惹怒,这对你没好处。”
“知道吗?”
阮萝没忍住又流泪,或许是刚刚高潮泪水没流畅快,水珠坠下,打在他手背上。
周之南无奈叹气,“爱哭鬼。”
“求你……”
少女发出第声求饶,商人周之南开口。
“下次知不知看时宜?”
“知……知……呜呜呜……”
他大发慈悲,给她最后痛快。
“跪着。”
“周之南,你少拿两年前阵仗吓唬。现在不怕你,不跪。”
是啊,阮萝已经不是两年前阮萝。她不逃,也知道倚仗着他威风为所欲为。
…………
阮萝此时觉得自己是案板上濒死鱼。她跪在羊绒地毯上,人趴在沙发上,双纤细手腕周之南手就能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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