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抽出张纸巾。“在犹他州时,曾经申请过禁令,请法院阻止前夫接近和孩子们,但禁令10月份就过期。必须再去法院,也很想去,但担心丈夫会因此找到和孩子们。”
“等等……”说道。
“你意思是说,你现是在逃亡?”她又点点头,“是在去盐湖城争取孩子们监护权,风险就在这儿。”
她接着说道:“有次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她‘你知道,真需要你帮助’。妈妈建议回伊利诺伊,在那里申请禁令,她说她可以帮请律师,这样犹他州就不能因为没有出庭而夺走孩子。相信她,因为她是妈啊,她说她可以请人帮,相信她……”
“可就在上星期四晚上,他们还是来把孩子带回犹他州——因为没出庭,也没有签收法院传单。要是这个星期四还不出
“女儿叫海蒂,12岁;男孩叫约翰,9岁,是见过最漂亮孩子。”
然后她开始转入沉默,很明显是陷入深深悲伤。
“你还好吗?”问。
这问不打紧,她开始啜泣。“现在他们在跟另外个男人在起,那人手里有枪。”
“有枪?”问,“怎回事?”
在从东部到西部旅程中,逐渐注意到点:并非是唯需要帮助人。人与人之间需要相互帮助,旅途中随时都在形成个开放社区。每个人都在和这个世界发生关系,都在接受和给予。
刚刚踏上前往丹佛火车,位看起来神情恍惚三十多岁女士坐到身边。
“你要去哪儿?”她问。
“丹佛。你呢?”
“盐湖城,路过丹佛。”
“他不让见他们……”男人是她前夫。
“曾经想带孩子去家庭,bao力庇护所,可他们要先去做药物测试,告诉他们结果定是阳性,因为之前丈夫曾经用枪逼着嗑药。他告诉,如果不嗑药,这辈子就别想见到孩子们,可没想到,这正是他阴谋……”
药检结果出来后,果然是阳性。
“他们说有可能虐待孩子。没错,确实犯错,但爱孩子们,为他们连命都可以不要。”
“这也就意味着你失去孩子监护权?”问道。
本来想好好休息下,但这位女士显然是想找个人聊天。想,既然也曾经得到那多陌生人帮助,不妨也帮助她下,于是就放弃休息打算。
“叫克里斯蒂娜,”她说,“你叫什?”
“莱奥,来自伦敦。”
刚开始们谈谈她孩子。说到这个话题,她脸上开始有丝光亮。
“他们叫什名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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