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听写时候,她正在闻头发,忽然发现拼错个词。不止个,是很多词。忽然,她不再闻,而是跟说起悄悄话。起初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朱莉•贝克作弊?没错,她
真帮拼出那些词,就在耳边。
朱莉嗅时候确实很隐蔽,从来没被人发现过,这让非常困扰。不过她帮作弊时候也同样隐蔽,关于这点倒是很满意。不过它坏处在于,开始依赖她在耳边提示。说实
话,当你不用学习就能拿到好成绩,干吗还要努力呢?不过,她帮那多次,总有种受惠于她内疚感。当还欠着人情时候,怎能把对方赶走或是让她别再嗅呢?你想想就知
道,这是不对。
排在邻座。
朱莉•贝克是那种心要展示自己聪明才智人,因此特别惹人讨厌。她总是第个举手;她回答起问题总是长篇大论;她作业永远交得最早,永远被老师拿来打击其他人。老师们经常举着
她作业说:“同学们,这才是想要。这是篇A+模板。”她做这多,生怕自己还不完美,敢说她门门功课都没有低过120分。
但是,自从马丁斯先生安排朱莉坐在旁边,她各项知识就变得有用。忽然间,朱莉把课堂提问完美答案,都写成张潦草小纸条,转瞬之间经由过道转移到手里。这件事们不
知道干过多少次。开始门门功课不是得A就是得B!这太棒!
于是,在别扭与难受当中,度过整个六年级。总是忍不住想,明年,只要到明年,事情就有转机。
明年们将升入初中——那是个大学校——们会进入不同班级。那是个全新世界,有太多人和事等着去探索,再也不用担心遇到朱莉•贝克。
不过,马丁斯先生又开始换座位。他“优化定位学”又有新理论。当切尘埃落定,被安排坐在朱莉•贝克前座。
她就是从这时开始嗅。这个疯姑娘向前靠过来,闻头发。她把鼻子架在头皮上,就那嗅——嗅——嗅。
试过用手肘撞她,回身踢她。试过把椅子往前拽,把书包夹在后背和座位之间。不管用。她还是会凑上来,或者离得稍微远点儿,然后嗅——嗅——嗅。
终于,忍不住去找马丁斯先生换座位,但他说什也不肯。理由似乎是“不希望打破教育能量微妙平衡”之类话。
不管怎说,被她闻定。并且,由于再也看不到她完美小抄,成绩急转直下,尤其是拼写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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