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许许多多
女孩接连爬出地窖，最小只有八九岁，最大不过十六七岁。
她们又激动又害怕，但是死咬着嘴唇
言不发，依次有序在小汪托举中爬上窗台，然后从窗台跃下，离开囚禁她们已久牢笼。
魏恒本以为这些女孩儿受到
惊吓，很难听从他们指挥，但是没想到她们竟然这
勇敢，这懂事。或许她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勇敢，而是对生命和自由强烈欲望导致她们愿意为之做任何事。
比如选择相信郑蔚澜手中警官证，选择从两米多高窗台上毫不犹豫跳下去。因为她们见识过地狱，知道自己下场不会比此时更糟糕，所以她们不会放过任何生还希望。
魏恒忽然想到假扮徐新蕾女孩儿小燕，想到小燕曾经是这些女孩中员，她和她们样，又不样。在两年前，
郑蔚澜拿着警官证返回去，不多时又出来，不过不是他个人出来，还带个孩子。
那孩子只有十三四岁模样，蓬头垢发，破衣烂衫，浑身肮脏，还穿着单薄秋装。女孩仰着头，睁着迷茫又恐惧眼睛看着他们。
魏恒看到她，有瞬间愣住。
他赌对，那些消失女孩真被关在这里。
魏恒心脏猛跳几下，向下伸出手，声音微微颤抖道：“上来，
们是警察。”
声响，把木板完全掀开。
木板掀开后，出现把梯子，梯子两米多高，直延伸到地面。
魏恒把手电筒交给小汪，正要顺着梯子下去，忽然被郑蔚澜抓住腕子。
郑蔚澜稍用劲儿就把他拽上来，取下帽子扔到地上，又扎进皮带，抬脚踩着梯子，对魏恒道：“邢朗说，遇到什事，让冲在你前面。”
魏恒：……
女孩儿捏住小汪警官证，顺着梯子爬上来，不知是冻还是害怕，浑身在剧烈颤抖。
魏恒立即脱掉大衣披在她身上，对小汪说：“先把她们送出去。”
小汪会意，立即跑到墙边扣扣墙壁，守在外面同伴很快给他回应。
然后他朝窗口跑过去，站在椅子上，冲女孩招手：“快来。”
女孩儿看到通往外界窗户，激动朝他跑过去，被小汪抱起来爬上窗台，在小汪示意下往下跳，被守在外面警察接住，稳稳落地。
这是什意思？告状吗？
郑蔚澜往下爬几层，伸手接住小汪递给他手电筒，直接从梯子上跳到地面。
紧接着，魏恒听到接连不断扑簌声从地窖深处传来，郑蔚澜打着手电筒渐渐走入深处。
几分钟后，郑蔚澜脸色极其难看走回地窖口，抬手冲着小汪说：“警官证给。”
小汪没有多问，掏出工作证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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