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问。
魏恒眼神恍恍,低声道:“她能告诉你,无非就是她亲眼目睹那些事。”
二楼空荡荡,除他们,只有几个年轻女人坐在角落卡间里低声讨论男朋友和化妆品,
屏幕光打在他脸上,现出他眉宇间深蔚与凝注。
魏恒看着他低眸凝思样子,静坐片刻,看似已经放过这个话题,却在几秒钟后忽然问:“你见过祝玲?”
手机屏幕反光消失,邢朗脸也陷入昏暗空气中,他把手机搁在桌上,倾身向前,脸上那层模糊黑色点点从他脸上褪尽,置于窗外洒进来黯淡天光中。
他微皱着眉看着魏恒,在心里衬度片刻,道:“你走之后,留下很多问题,又联系不到你,只能查你身份。”
魏恒静静看着他,忽然低头笑,道:“你觉得在生你气?”
起胳膊搂住魏恒肩膀,沿着人行道走到马路对面。
过马路,正对着间茶餐厅,邢朗向后稍转头,用余光扫眼停在路边巡逻车,和从车里下来两名穿着防爆服警察,脚步不停搂着魏恒走进茶餐厅。
餐厅二楼,两人捡张靠窗桌子,相对而坐。
邢朗坐下就开始按手机,魏恒拿起菜单随便点两杯饮料,把服务员打发走,解开围巾挂在脖子里,翘着腿端坐着,看着邢朗问:“海棠帮你什忙?”
邢朗意外抬起头看着他:“……你怎知道?”
“……你没有吗?”
魏恒摇摇头,微微笑道:“没有。”说着抬头看他:“只是没想到,你会相信祝玲说话。”
祝玲是名精神病人,正是因为她精神和意识都出现错乱,所以才会被送进精神疗养院。但是邢朗从来没有把祝玲当成名病人看待,因为他见过祝玲真实那面,并且相信祝玲不会对他说谎。
或许祝玲确是名病人,她最深病痛就是太真实、不会撒谎、不会伪装。
“你知道祝玲和说过什?”
魏恒端起桌子上杯白水轻抿口,淡淡道:“刚才你看眼神不对劲。”
邢朗不知道魏恒说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毕竟他没有对着镜子研究过自己眼神,便对魏恒笑笑,遮盖之意很明显:“没什,点小忙而已。”
说完又低头看手机。
窗外天色很暗,已经过正午,但大雾还没有散尽,像从天上铺天盖地往下撒着石灰。餐厅里没有开灯,窗边光感只比餐厅内腹略好些,基本能够看清楚坐在对面人。
室内光亮虽然不足,但没到看不清人影地步,但是邢朗手中手机屏幕反光反而把周围空气印衬昏暗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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