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澜向他转过脸，竖起
根手指，目光不停
闪动：“1.3个亿，还是五年前。”
郑蔚澜又从盒子地下拿出张纸，递给魏恒：“你再看这个。”
魏恒打开，见是张鉴定证书，标明
粉钻质地和收藏者委托拍卖公司。
魏恒把鉴定证书收好：“拿上东西，
们走。”
离开职工宿舍，天色已经全暗，黑压压云坠在天上，把天与地距离无限拉低，似乎随时会掉下来。
银江市航天路图书馆每层都亮着灯光，把周边街道渲染亮如白昼。
郑蔚澜又拿出方才撬锁铁剪子，没几下就敲出三块长方形木板。
“快看里面有什
。”
魏恒急道。
洗手台下空间太狭小，而且没光，郑蔚澜趴在地上伸条胳膊下去，在地板下空洞里摸会儿，摸出个巴掌大乌木盒。
“你打开。”
去。
魏恒看眼他背影，忍不住想；如果邢朗在这里……
这个念头还没浮现完整，忙被他在脑海里扼制，阻止它继续成型，否则将是场不可收拾灾难。
客厅很小，他很快转圈，没有发现。
魏恒正要进卧室给郑蔚澜帮忙，就见郑蔚澜端着个抽屉出来：“小念，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说那种……哎呦卧槽！”
魏恒从图书馆旁边快餐店走出来，提着两杯饮料和几个汉堡走在人行道上，看到街道上巡逻车，习惯性低下头，拉紧衣襟。
他进入图书馆，呈电梯到三楼，在电脑室前向内张望。
电脑室里只有十个人不到，他很快看到坐在最后排郑蔚澜，郑蔚澜也看到他，冲他连连招手。
魏恒压着步子朝他走过去，把东西放在电脑桌上，扶着他椅背弯腰看着电脑屏幕，低声问：“查到吗？”
郑蔚澜嗓音崩紧紧，晃动鼠标手不停颤抖：“你知道这颗值粉钻多少钱吗？”
郑蔚澜把盒子交给魏恒，在衣服上擦着手上灰尘。
盒子只扣着个小小括几，很轻易就打开。
魏恒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东西，霎时就愣住。
郑蔚澜吓跳，猛地把盒子拿过去：“这是，是粉钻？！”
鸽子蛋大小粉钻，超过十克拉，装在暗沉沉盒子里，耀耀闪着清光。
抽屉太重，郑蔚澜下没抱稳，东西全都撒出来，咕噜噜滚满地都是。
卧室门口正对着洗手台，几个泥塑动漫人偶滚到洗手台底下。
魏恒叹口气，蹲下身子捡。
郑蔚澜钻到洗手台下捡那几个人偶，忽然‘诶？’声：“这几块地板是活。”
魏恒立刻丢开手里杂物，跪在地上弯腰往里看：“能撬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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