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魏恒回房间换身衣服,在徐天良软磨硬泡下吃几片药,临出门时又返回卧室,戴上邢朗送给他那条围巾。
徐天良站在门口,见他从卧室出来,又走向站在鸟笼里鹦鹉,拿起搁在阳台上小水壶给
徐天良站在厨房帮他热粥,见他拿着手机发怔,以为他担心给邢郎添麻烦,就给他出主意:“师父,你可以打给宇哥,刚才打给宇哥,宇哥就接。”
魏恒言不发放下手机,抬起左脚踩着椅子边缘,双臂交叠搭在膝盖上,然后低头埋在臂弯里。
刚才精神抖擞阵子,导致他现在头晕厉害,身上又开始发热。
徐天良端着碗粥移过去,把碗放在他面前:“你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再吃次药。”
魏恒微微抬起头,看着飘着热气白粥出神片刻,然后拿起调羹,有口没口往嘴里送。
身缠满爆破装置,被骇痛哭流涕老人。
他似乎已经站很久,肩膀和皮衣大毛领上落层厚重雪花,高大背影和四周喧闹人群也显得格格不入。
拆弹组警察忽然朝这边挥起胳膊打手势,邢朗立刻拿起步话机说句什,然后拉开警车车门大喊声:“走!”
小汪气愤难平剜摄影师眼,迅速钻到邢朗开那辆警车里。
转眼间,几辆警车接连开过路口,消失在风雪中。
徐天良默不作声看着他线条冷峻侧脸,从刚才第眼看到魏恒,他就觉得魏恒有些心事重重,尤其是现在,心事尤其重。
魏恒看着窗外雪花眼神有种恐惧和迫切交杂情感,他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这间屋子,又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去,又好像在强迫自己更冷静更从容些,所以他吃饭速度很慢很慢,像是在给自己争取待在这间屋子里时间。
虽然疑惑,但徐天良没有多嘴,返身进卫生间洗手。
洗手时候,他听到魏恒在打电话,低声说:现在不行,等电话,过来接……
徐天良敏感察觉出异样,想要听更清楚些,就关上水龙头,但是水声停,魏恒就把电话挂断,仿佛什都没发生过,低头喝粥。
随后,开始播放记者采访路人视频。
魏恒调换频道,想看到更多自己错过讯息,但是电视台播放物料只是对路人和受害者采访。
耳边又响起警笛声,这回警笛传出方向不是电视机,而是窗外。
魏恒起身走到窗边,凭窗下望,看到两辆巡逻警车亮着警灯,依次从小区门口驶过。
他想给邢朗打个电话问问现在情况,习惯性摸摸裤兜,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于是回到餐桌旁坐下,拿起手机却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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