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摇摇头,扶着额头往卧室走去:“去换身衣服,点房子之前跟说声。”
十几分钟后,他换身衣服出来看,茶几上多杯热水和组合好药片和胶囊。
徐天良在洗手间洗毛巾,水龙头哗哗流水,水花四溅。
魏恒坐在沙发上,刚吃药,徐天良就拿着条热毛巾出来,“师父,擦擦脸。”
魏恒擦完脸又擦擦手,心道徐天良是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老父亲伺候。
开门时候,魏恒习惯性看看隔壁,然后把推开房门,率先进屋:“拖鞋在鞋架上,自己找。”
徐天良还是第次来他家,小孩子心性使他免不好奇,东瞅瞅西看看,没几眼就把这套小小厅室看遍。
“师父,你就住这儿啊。”
徐天良语气很惋惜,似乎魏恒居住环境和他料想很不相符。
魏恒没搭理他,把他手里装着药袋子拿走,又在电水壶里坐上水。
…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早点回去?”
“好,你在家等。”
魏恒看着他笑笑,然后抬手揽住他后颈,把他拉向自己,仰起头吻住他嘴唇。
魏恒确有点发烧,他呼吸和嘴唇温度比之往日高很多,呼吸间像是盛着热茶杯口飘出缕缕湿润温热白烟,空洞又温暖白。
邢朗感觉到他睫毛在微微颤动,像是路灯下迎着光飞舞飞虫不停煽动翅膀。
等他擦完脸,徐天良把毛巾接过去,说:“点外卖,等会儿就能吃饭。你先看会儿电视。”
说着,他屁股坐在魏恒身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把叠
“来,师父你歇着吧。”
徐天良赶到他身边,把水壶从他手里抢过去。
魏恒看着他粗手粗脚动作直皱眉毛,‘啪’声往他手背上打下:“红灯就是在烧!”
“哦哦哦。”
徐天良冒冒失失撒开手,又不小心拉翻几个药盒,忙蹲下身收拾,嘴里嘟哝:“你别看着啊,你看着,紧张。”
魏恒迷迷糊糊亲他会儿,连怎停都不知道,接吻似乎消耗他部分精力,更觉得头晕,也不好意思再和邢朗说什,直接升起车窗,目视前方呼口气:“走。”
徐天良僵在座位上,满脸通红,大气都不敢出,闻言连忙踩脚油门,开车走。
路上,徐天良按照邢朗交代买几种药,回到车上不放心道:“师父,要不还是去医院打针吧。”
魏恒抵着额角闭目养神:“……你少说几句,早点把送回家让吃药,或许现在已经康复。”
徐天良看出他不可说服,只好加足马力回到他租住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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