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房门被他脚踹开,好像片雷声,乍破天光,泄露天机,云雨泥泞——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求,但是魏恒很快就后悔,不仅如此,他甚至开始质疑邢朗。
魏恒怀疑邢朗是否已经识破他,抑或根本不爱他,甚至对他恨之入骨,所以邢朗想在这张床上杀死他。
中间曾有度,魏恒觉得自己已经死,就像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但是不到三日后他就复活,他身体好像被邢朗打破重塑,悲伤又美妙不像他自己。邢朗夺走他次生命,又使他重生,重生后魏恒心甘情愿陪着他再次坠入死亡深渊,次又次。
天上地下,天堂地狱,他在其中恣情肆意游荡。
留着丝红酒印记嘴唇,像是从洞府中爬出来吸食精魂妖孽般低声笑说:“你想怎做?”
“你是人,该怎做怎做,想怎做怎做。”
“你听,还是听你。”
“平时都是听你,不如,你听回?”
“好,不过有个要求。只有个。”
每当他就要被烧死在地狱烈火中时,肋下忽生双翼,冲破层层雷霆云雨,直上云霄。
相传巫山遥远,险峻难登,但是他们在对方配合和引领下,在云雨之上借着长风——
乘船入港。
“你说。”
魏恒仰头贴在他耳边,先轻轻咬咬他耳垂,然后探出舌尖扫过他耳廊:“别停,除非死。”
邢朗眼褶颤,眼角瞬间涌上层鲜红,怒似转头在他颈子上狠狠咬口:“你在勾引,还是在警告?”
魏恒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像是引颈待戮囚徒,边疼边笑:“没有啊,只是想要你。”说着贴在他脸侧,耳鬓厮磨:“很想很想——”
邢朗不再多说,稍运气,把魏恒打横抱起:“来吧宝贝儿,咱们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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