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普车出城开在郊区月牙山方向开去时,撑着额头闭眼养神中魏恒忽然说:“给邢队长打电话。”
徐天良伸手就要拿他放在驾驶台上手机。
魏恒瞪他:“用你手机。”
徐天良‘哦’声,勤勤恳恳用自己手机拨出邢朗电话:“邢队,师父要……嗷。”
话没说完,徐天良挨魏恒脑瓜崩儿,捂着脑袋脸委屈看看魏恒。
秦放杵在桌子后面石化会儿,然后掏出手机哆哆嗦嗦给邢朗发条短信——表哥,你是不是已经被迫失身?
邢朗很快给他回复——倒是想。
秦放:……
尼玛好乱,不管!
魏恒刚把吉普车开出警局,徐天良就搭着出租赶回来。
挤眼睛,煽动之意很明显。
魏恒不明白他想表达什,纳闷道:“可是在这里待挺好,暂时还不想去别地方。”
秦放眼神很言难尽,把他从头到脚看遍:“你就没感觉……有压力?”
他自以为已经暗示自己知情暗示很明显,只差没直说‘知道们家混蛋表哥贪图美色潜你,你赶紧逃吧,明明身好本领,在哪里混不下去,偏偏留在这里受压迫’。
或许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或许是替做孽大表哥积攒功德,秦放非常真诚想要搭救他出水深火热。
魏恒冷着脸道:“告诉他,江凯华杀蒋钊动机是因为蒋钊把他和江凯华合作过拍摄部电影剧本卖给别
“开吧师父。”
徐天良拉开驾驶座车门,照例履行着二十四孝好徒弟行为准则。
魏恒什都没说,坐在副驾驶,打开导航输入小赵发送给他详细地址,末敲敲车载显示屏,指指前方。
徐天良从他系列肢体语言中读出他让自己朝目标地出发,同时也看出师父他老人家把脸拉老常,很明显又不高兴。
徐天良在他脸色中求生存,魏恒心情不好,他自然也不敢说话,把嘴牢牢闭死只顾开车。
魏恒似乎明白他意思,又似乎没明白,不紧不慢喝光咖啡,然后把杯子搁在桌子上,抽张至纸巾擦拭着手指,淡淡问:“是不是邢朗和你说什?”
他又不是傻子,怎可能没看出来秦放那脸‘好好朵大牡丹花就特被牛嚼’痛惜表情。
被蒙在牛皮鼓里秦放还在信誓旦旦自以为是向他保证:“你放心吧,不会告诉别人。”
魏恒点点头,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双手揣在大衣口袋,抬眸向他微微笑:“那你可能搞错,和邢朗之间,不是他强迫,而是强迫他。”
说完,他呼通声摔上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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