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侧眸看他眼,然后抬腿上床,跨坐在他腰腹上,向他靠近,看似想
“你坐着不动,有什可累?”
“坐着也累。”
魏恒:“……那你怎样才不累?”
邢朗便笑道:“躺床上不累。”
这句话,他故意说得意味悠长,暧昧不明,想从中听出歧义人,自然能听出来。
“你洗澡?”
魏恒站在玄关换鞋,皱眉看着他湿淋淋头发。
“……嗯。”
“碰到伤口吗?”
邢朗觉得现在是个千载难逢卖惨好机会,于是抬抬左臂,无病呻吟‘嘶’声:“好像进水。”
是,把车钥匙送下来就不留功与名走。
回到家时是凌晨三点半,邢朗站在508房门口,看看手表,迟疑道:“你……”
“待会儿过去找你。”
魏恒留下这句话,就利索推开507房门走进去。
邢朗很意外,其实他刚才是想嘱托魏恒抓紧时间休息会儿,并没有什不单纯想法。
魏恒当然听出来,也懂得他心思,抬眸对上他眼睛,静片刻,然后挑唇笑:“那就去床上。”
邢朗快被他这勾眉弄眼模样迷死,有些不可置信问:“当真?”
魏恒微微笑着,目光在他脸上转圈,然后不留痕迹收回,提着药箱走向卧室:“那你就别过来。”
邢朗忙跟过去,关上卧室房门,上床靠在床头,看着他掀开药箱,拿出纱布、剪刀、酒精、消炎药等物。
邢朗感叹道:“其实你不给换药,还死不。如果你管杀不管埋,就把扔在床上,恐怕活不到明天。”
其实他很有受伤洗澡经验,完全没让伤口沾到水。
魏恒瞪他眼,指指沙发:“坐过去,帮你重新包扎。”
刚才在警局他就发现,西部队法医帮邢朗包扎略有松动,而且纱布渗出血迹,连毛衣都浸透。
邢朗垂眸看着他冷淡又俊俏眉眼,和他下颚与脖颈相接处道优美弧线,发自肺腑觉得个大男人竟然连脖子都这好看真是没天理可讲。
他心念动,计从心来:“太累,算。”
魏恒主动提出和他‘夜间私会’,让邢朗有种被千万彩票兜头砸中感觉,砸他有点晕头转向。
虽不知后事如何,仅听魏恒说那句话,邢朗已经高兴摸不着北,心说就算什都不干,搂着睡觉也是好。
他已经被魏恒清心寡欲性子逼到如此境地。
十几分钟后,他拖着半条罢工左臂刚从浴室出来,就听房门被敲响。
魏恒脱掉大衣,还穿着白天休闲裤和衬衫,衣着齐整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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