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来,小汪很懂事把邢朗身边位置让出去:“还没走啊,魏老师。”
闻声,邢朗扭头看魏恒眼,然后对小汪说:“明天早上直接去西部队,回去休息吧。”
小汪点点头,到楼上叫下来几个人,结伴走。
“也去?”
秦放打着哈欠问。
徐天良只能用邢朗杯子给他倒半杯热水,递到他手中。
魏恒喝口水,然后双手圈着杯壁把杯子搁在腿上,又看向窗外深沉夜幕。
大约十几分钟后,徐天良听到魏恒忽然说句:“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楼下响起阵阵车轮声,保安打开电闸门,几辆警车接二连三开进院子里,随机响起呼呼通通开车门声音。
魏恒放下杯子,拉紧大衣衣领,快步走出办公室。
消息,头次体验到‘等待’是多煎熬多痛苦事。
他从未为谁留心,自然就从未为谁等待,这二十七年来从没有过牵肠挂肚感觉。而现在,他正牵挂着邢朗安危。
徐天良看出他担忧,很笨拙安慰他:“你别担心,师父,邢队很有经验,两个毛贼不是他对手。”
他当然知道普通毛贼不是邢朗对手,但是他们这次面对不是普通毛贼,而是有魄力持续戏弄警方‘高级绑架犯’。
这种不为财死罪犯才最可怕,他们不要钱不要命,就意味着警方无法挟制他们,就算他们以命相搏,警方也只能奉陪到底。
邢朗低头想想,在窗台盆栽里磕掉截烟灰:“不用,你留
刚进楼道,他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飒沓脚步声,即使隔着三层楼梯,他也能从中筛选出邢朗低沉又厚重嗓音。
几个上楼警员见到他,都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叫声‘魏老师’。
魏恒路点着头,拾级下楼,看到邢朗和小汪以及秦放三个人站在楼道里暖气旁,正在说话。
邢朗依着暖气片,手揣在裤兜里,手夹着根烟,疲惫目光在秦放和小汪之间悠悠转动,无论谁说话,他都看对方眼,自己倒是言不发。
魏恒看到他,立即被他胸前滩血迹刺双眼痛,加快步伐朝他走过去。
没有心思和徐天良解释许多,魏恒只是轻轻摇摇头:“给倒杯水。”
徐天良很熟悉魏恒办公室,奈何此时魏恒不在自己办公室里,而是邢朗办公室。邢朗办公室他没进过几回,更是不敢乱翻。此时受魏恒差遣,才大着胆子才办公室里翻找次性纸杯。
魏恒看着他乱转会儿,忍不住提醒他:“别找,用桌子上杯子。”
“啊?这不是邢队杯子吗?”
魏恒点点头,句废话都没有:“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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