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忘记,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厨房里菜刀不翼而飞,或许就会被徐新蕾从背后袭击。而且徐新蕾刀刃所瞄准方向,是他右肾。
他更没有忘记,当徐畅杀死窦兴友时,徐新蕾那毫无动容,司空见惯模样。
邢朗穿过大门走进房门半掩屋内,十分钟后,紧皱双眉脸沉重走出来,在院子里积雪中蹭着脚底踩鲜血,拿出拨出去通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狭窄僻静巷子里传来车重重车轮碾压积雪声音,两辆不挂灯警车接连从巷口开来,停在五号房大门外。
看到魏恒,王前程就脸晦气状瞪他眼,眼神似乎在说;怎哪儿都有你。
邢朗在警局门口拦辆出租,直接让司机往上窑开,路上又给魏恒打几通电话,全都是关机。
窦兴友是个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亡命徒,若魏恒果真碰上他,魏恒定不会避让。虽然他见识过魏恒身俊功夫,但是魏恒也单枪匹马逞英雄惯,保不齐会在窦兴友身上吃亏。而且魏恒现在失联,摆明是已经发现情况,看来魏恒又把他叮嘱不可只身犯险话丢在脑袋后面。
邢朗心里又急又躁,路催着车速到上窑,刚下车就接到魏恒电话,魏恒告诉他;窦兴友死。
挂电话,邢朗走街串巷找到案发现场五号房,刚拐过巷子口就看到魏恒站在风雪飘摇墙边,倚着覆慢晶雪墙壁,左手握着右手手腕。
邢朗大步朝他走过去,把他手腕拉到面前,看到道破皮红肿:“怎回事?”
魏恒扭头看着巷子另边,不搭理他。法医组小吴见他捧着手腕,脸色也不大好,于是就上前询问他情况,请他上车,帮他处理伤口。
徐畅抵着他脖子那把刀上沾梅毒患者窦兴友血,窦兴友血不可避免抹到他脖子上,魏恒在事发后第时间采取自救,在隔壁人家里煮沸肥皂水,清洗沾到血迹皮肤,给自己彻底消毒。
虽然血液接触皮肤导致梅毒感染概率极低,低到几乎没可能,但是魏恒现在不敢大意,上车后立即让小吴给他打针消炎针,还在手机上标记好两周后做尿检
魏恒稍稍用力把左手扯回来,整理着袖口淡淡道:“发现目标不是窦兴友,是徐畅。徐畅利用窦兴友身份。”
“你见到徐畅?”
魏恒抬起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冷冰冰,冒着丝丝寒气:“用直刀,带着个自称是徐新蕾女孩儿,不是徐畅还有谁?”
邢朗从上到下扫他遍,见他完好无损,才问:“徐新蕾还活着?”
魏恒带上手套,遮住手腕伤:“活着,而且活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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