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很无语,不知该说什好:“……还能笑出来?”
魏恒搂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低声说:“有点痒。”
“看你是真喝多。”
邢朗帮他系好大衣领口,搂着他腰扶他站起来:“走宝贝儿,咱们回家。”
邢朗坐在他旁边,细细端详他会儿,拨开沾在他脸侧缕头发,道:“让服务员去取车,再坚持会儿,咱们马上走。”
魏恒微微笑笑,抬起右手放在他脸上,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片刻,然后揽住他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邢朗顺从倾身朝他靠过去,随即,魏恒仰起头,吻住他嘴唇。
魏恒刚喝过酒,嘴唇柔软又带着凉意,他轻轻亲吻邢朗嘴角和下巴,然后在邢朗丰厚下唇上磨蹭,辗转。不像在和他接吻,倒像是在向他撒娇。
邢朗觉得自己像是被猫亲,魏恒吻细碎又轻柔落在他唇角、下巴、脸侧、和颈窝,偶尔还伸出冰凉舌尖在他下唇扫过。
有余在众人间游走,即沉稳内敛,又张扬外放。他接受所有人劝酒,对所有老同学都视同仁。他能配合地位较低同学追忆往日同窗之情,也能世故圆滑和商人老张大侃其谈。
他即像个粗鲁流氓,又像个深情诗人。
他是个矛盾集合体,却无比有魅力。
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魏恒在心里说,爱这个人,爱他。
有人提议去跳舞,卡座里很快就空,就剩魏恒个人。
这种亲吻点情欲都没有,就像只缠人猫在和主人耳鬓厮磨。
邢朗阖上眼睛由着他乱亲会儿,直到魏恒嘴唇沿着他下巴路滑到他脖子,才捏住魏恒下巴含住他嘴唇。
魏恒抬起双手搂住他脖子,异常乖巧又顺从配合他节奏,在牙齿被他舌尖挑开后,也伸出舌头。
邢朗缠着他,和他推拉,厮磨。每次迎合追逐之间,魏恒都感觉有股细弱电流从他们纠缠舌尖流向四肢百骸,充斥着每个毛孔。
像是忍俊不禁似,魏恒忽然低低笑声。
魏恒靠着沙发背,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魏恒有人在轻声叫他名字,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去而复返邢朗。
邢朗拿走他手里酒杯拿走放在桌上,皱着眉问:“你喝多少?”
“……好像是三杯。”
魏恒眼睛迷蒙又明亮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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