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走吗？”
邢朗蹲在地上，仰起头看着他问。
魏恒撑着阳台想站起来，但是刚想用力，就眼前
黑，朝前倒
下去。
邢朗连忙接住他，把他抱在怀里：“魏恒！”
就不会杀人！”
在佟野即将消失在他视野中
时候，魏恒看到佟野在两名警察中间忽然回头，眼含热泪向他喊出这句话。
此时佟野表情，是对伤害他人永不能抹去痛恨，和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才找到生命意义懊悔。
这是佟野对自己，残忍无比惩罚。
佟野走，房间里刑警陆陆续续撤，警笛声声接连声响起，邢朗步话机里传来小汪询问他是否收队声音。
“你们带着嫌疑人先走。”
邢朗关掉步话机，在地板上捡起魏恒大衣，找齐散落在床边两只鞋子。
他把鞋子放在魏恒脚旁，道：“走。”
魏恒坐在阳台上，弯下腰把双脚塞入短靴，但是系携带时候没活动下手指都异常吃力。
邢朗站在他面前看会儿，蹲下身拨开魏恒手，迅速帮他把鞋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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