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皱起眉,道:“其实不能说明什,那场演讲会也没有普及被每个同志都熟知。但是……”
“但是什?”
“郭雨薇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平常你和,和任何人聊起这起案子都把郭雨薇当做失踪人口在寻找她下落。但是佟野,是第个提出寻找郭雨薇尸体人。”
没错,就算他们在潜意识里都认为郭雨薇已经死,说出口总是‘失踪少女’。但是佟野,询问则是郭雨薇尸体在哪里,他为何已经笃定郭雨薇已经死?
或是,句口误?
朗往前走步,看着他问:“什实验?”
魏恒按按伸到床边烟头,让烟灰落在地板上,然后抽口烟,姿态懒倦仿佛随时会睡着,说:“关于佟野实验。”
邢朗没说话,等着他说下去。
魏恒看着天花板上吸顶灯,微微眯着眼睛,像是走神般喃喃自语道:“佟野是同志,而且为出柜切掉左手小拇指。”说着顿顿,补充道:“这是他告诉。”
“所以?”
谈话进行到这里,邢朗觉得有必要和他交换下信息。
“也有件事要告诉你,关于佟野。”
魏恒闻言,垂下眼睛看向他。
邢朗抱着胳膊,微低着头,略有所思道:“刚才在玻璃厂旧仓库看到佟野,他说是为佟月到旧仓库拍照片。回来路上问过海棠,海棠证实她们确有那个治疗方案。佟野出现在旧仓库虽然有原因可循,但是现在听你这分析,觉得他今天出现在旧仓库或许还有点别原因。”
魏恒皱起眉毛静静思索片刻,道:“那个仓库是佟月当年逃出来地点,也是白晓竹抛尸地点。就像们以前讨论过,杀死白晓竹人不会无缘无故把白晓竹尸体放在那里,切假以外物抒发内心某种欲望和情感,以达到某种目行为,都是可以称之为仪式。白晓竹被扔在旧仓库就是种仪式。换言之,凶手既然想通过白晓竹尸体和旧仓库完成某种仪式,那旧仓库对凶手来说不单单是个地方而已,它具有某种意义。而对个人具有某种意义地方,就会吸引那个
邢朗问。
“他是同志,却不认得同志群体去年在芜津发起演讲会会场LOGO。”
邢朗皱眉:“什LOGO?”
魏恒懒懒,低不可闻笑声,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不是同志。但是他却没有理由不知道,那场演讲会很出名,举办当天到场上万人,在网络上掀起过热潮,但凡关注这方面动静,都应该见到过当时会场LOGO。”
邢朗想想,问:“佟野不认识那个LOGO,能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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