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跟踪冯光那幕,郑蔚澜至今尚有些后怕。他低估邢朗,更也低估邢朗狡猾。
凌晨四点,他躲在警局对面蹲到冯光从警局出来。虽然他没见过冯光,但是魏恒给他看过照片,所以他很轻易认出冯光。
他没有在警局附近动手,而是跟着冯光穿过两条街走进条巷子。当时风雨已经停,巷子里只点着两盏昏暗路灯,静只有流浪猫狗不时跑过声响。
为不让冯光起疑心,郑蔚澜有意落后冯光几十米路程。准备摸排出冯光住处。但是却在不经意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流浪狗叫声。
他当即刹住脚步,警惕竖起耳朵听取身后动静。狗叫声很快消失,但他却不再敢轻举妄动。
“说。”
“你不是跟说,冯光最多拘留到昨晚凌晨吗?昨天晚上在警局附近堵他。”
魏恒转头看他:“堵到?”
郑蔚澜看他眼,眼神飘忽:“差点。”
魏恒皱眉:“说全乎,差点是什意思?”
。
“靠,还得事事提防着他。”
“他是兵,咱们是贼。不提防着他,提防着谁?”
郑蔚澜把车开上路,停片刻,问:“你进去那久,看到东西?”
雨后初晴,场秋雨场寒。虽然阳光甚好,但是芜津已经实打实迈入深秋。
把藏在袖子里袖珍匕首滑至掌心,他回头往身后看去。结果就看到在距离他不到十几米地方,站着个男人。
即使夜色浓重,他也眼认出男人那双似是夜间捕猎野兽般锐利明亮眼睛,是邢朗。
邢朗见他回头,舌尖轻轻舔过下唇,似是笑下。
他瞳孔猛地缩,不由分说当即便跑,头扎进黑暗深巷。
郑蔚澜叹口气,道:“跟踪冯光时候,发现有人也在跟踪。”
魏恒神色凛,冷声问:“谁?”
郑蔚澜看他眼:“邢朗。”
魏恒目光沉沉看着他:“他看到你?”
郑蔚澜皱起眉,回忆着昨晚遭遇,略有犹豫道:“应该没有,带着口罩和帽子。巷子里很黑,如果不是对他那张脸太熟悉,也认不出他。”
魏恒没几件外套,件泡水还没洗出来,件染血也没洗出来。此时他身上只有件薄薄灰色西装款连帽衫。坐在车里还能感觉到窗外寒意。
魏恒把车窗上死,然后拢紧衣襟,抱着胳膊道:“还没有,才进去几天,连接近档案室和物证室机会都没有。”
“是不是邢朗防着你?”
魏恒想想,道:“应该不会,他最多不信任。到目前为止他没有理由提防。”
郑蔚澜犹豫片刻,略显心虚道:“跟你说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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