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苏苏慢慢停下,然后慢慢抬起头看着他,嘴唇不自然抖动着,忽然,她噗嗤声笑出来。
邢朗像是没看懂她笑声中含义,也笑:“查他病例,中风偏瘫,只能依靠轮椅出行,你如果想杀他,是件很容易事情。”
徐苏苏像个好学生般把双臂规规矩矩叠放在身前,笑容活泼灵动:“但是没有杀他啊,警官。再说,为什要杀他,他是父亲啊。”
他是父亲啊。
邢朗察觉到被她刻意加重语气这句话,她口吻慎重,又尊敬。
,想找找妈妈在哪儿,但是没找到她,只看到昨天晚上她躺下地方竖着把铁锹,那里泥土好像翻新过。”
在诉说回忆时候,她丝毫没有悲伤,如果无视她颤抖口吻中流露恐惧,只看她眼睛。就会发现徐苏苏目光冷静,又镇定,她紧紧交握着双手,内心坚定仿佛有什力量在支撑着她。她并没有倒在回忆之下,反倒像在以这段回忆来警醒自己。
为试探她反应,邢朗故意问:“你妈妈死,你不伤心吗?”
徐苏苏感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似,皱眉摇头。
邢朗不知道她摇头意思是‘不伤心’还是‘不知道’。
“……这说,你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不知道。”
邢朗打量她许久,低低笑声:“那你就好好想想,按照你刚才所说,他身上应该背桩命案,如果你袒护他,就是在袒护个杀人凶手。”
他很清楚这番话对徐苏苏撼动力为零,但是他不知道她究竟在‘坚持’什。
没有人不对执法机关不持有定程度上敬畏,就算是真正穷凶极恶杀人犯,到这里,都得低头弯腰,矮上半寸。但是这个徐苏苏,她并非无视法
母亲问题暂时告段落,邢朗没有给她喘息机会,又问:“们调查过你父亲,两个月前你父亲徐红山中风进医院,在医院住个多星期后你给他办出院手续把他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邢朗忽然走近她,双手撑在她身前桌面上,弯下腰注视着她眼睛,轻声问道:“你把他带到哪儿?”
徐苏苏抬头看着邢朗,像是终于感受到执法机关和面前警察给她带来浓重压力,脸上轻松神色扫而光,眼神中有瞬间慌乱。继而,她低下头,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桌上轻轻划动,再次画着蜿蜒曲折图形,道:“不知道,他走。”
‘不知道’和‘他走’这两个短语可谓是自相矛盾。
邢朗看着她涂着鲜红指甲油指甲,目光跟随者她手指在桌上画个圈,故作轻松道:“你把他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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