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看着她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蛛丝马迹。
他看到徐苏苏滑到桌子中央指腹顿顿,然后以个他看不懂图案又转回去。
徐苏苏点头。
“为什说谎?”
邢朗眼看破她。
邢朗没有理会他询问,只埋头把徐苏苏资料粗略翻遍,末合上文件不轻不重摔在桌子上。
文件和桌面撞击发出清脆响声唤醒昏昏欲睡徐苏苏。
徐苏苏抬起惺忪双眸看看邢朗,然后将下颚垫在横在桌面手臂上,掩着嘴唇浅浅打个哈欠。
“你父母呢?”
邢朗问。
话,等同于扯淡,邻居或许只看到她下班回到家中,并没有看到她是否再次出门。如果邻居没有看到她出门,就会为她作证。如果邻居看到,她自然也就不会提出让邻居做她证人。
至于陆明宇问她八月二十三,二十四号为什住在鑫诚火车站大西街鑫诚旅馆,她回答是公司在那附近新设立个交易所,她负责培训交易所新员工,为来回上下班方便,索性住在附近所旅馆。
陆明宇又追问她是否在两个小时前出现在曙光街小广场附近,她也爽快承认。
“公司派到交易所处理些问题,回来时候走是广场西面街道。回到家里换身衣服,就回公司接着上班。”
面对邢朗再次追问,她依旧这说。
徐苏苏眼睫颤颤,停止对假想中动物抚摸,微微蹙着双眉,做出努力回想样子:“见过她,但那是在很小时候。”说完,她
徐苏苏伸出左手食指,指腹按在冰凉桌面,轻轻划来划去,好像在抚摸小动物柔顺皮毛。而她必须相当小心,才能避免自己尖锐指甲伤到它们:“他们啊,不知道。”
邢朗往前走几步,倚在桌边,看着她又问:“为什你资料栏上,母亲栏空着。”
“因为妈没有和爸结婚,可能她生下就走,或者死吧。”
说起个人死亡,她表现依旧很淡漠,让人不免怀疑她是否已经对死亡司空见惯。
“你从没见过你母亲?”
陆明宇也向邢朗点头,表示已经和徐苏苏公司核实过。
邢朗这才明白为什他刚进来时候看到陆明宇脸挫败,他们找到线索并没有用处,只是为徐苏苏‘在场证明’提供合理性。虽然徐苏苏符合魏恒画像,但是祛除这些学术上证据,现实找到证据,全都没用。
而目前唯还未定论就是徐苏苏动机,如果徐苏苏连动机都没有,那这次抓捕就算是彻底失败。
难道们抓错人吗?
陆明宇用眼神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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