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问,就是您十万个为什。”
“你手里有没有氰化物?”
陈虎默,然后堆出脸苦相:“没有,不害人,就倒腾这些小玩意儿。”
邢朗也不逼问他,只起身到洗手间里接盆水,把水盆放在桌子底下,然后又坐回凳子上,伸长胳膊挡在堆药粉前,
邢朗用脚勾着门又把门关上,扫视他们圈,严道:“找你们领头说几句话,谁他妈要是不知好歹跟动手,让你们在这条街待不下去!”
魏恒站在门口,懒懒靠墙站着,去瞄他们腰上绑着武器,见他们腰上都拴着匕首,至于其他地方有没有枪,就不知道。但他早有耳闻,邢朗在黑白道上都挂名,所以他觉得这些人就算有枪,也不敢袭警。
邢朗走近那张圆桌,眼认出桌子上是迷幻类,和催情类药物。
他大马金刀往凳子上坐,顺手拨掉堆药片,到比真正不法分子更像不法分子。
“你们虎哥在哪儿?”
梯上到二楼,绕过几间库房,找到间紧闭暗红色房门。
邢朗敲敲门,门里很快有人问:“谁?”
邢朗往旁边站,给魏恒使个眼色。
魏恒会意,杨声道:“快递。”
过会儿,门被拉开条缝,个男人脸出现在门缝里:“谁快……”
话音没落,就听房间东南角卫生间里响起抽水声音,随后个下巴连着脖子布满痘印男人边系皮带边往外走,亲热道:“邢队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怎想起来看兄弟。”
邢朗用指尖按点药粉,在桌面上划出道白色痕迹,末搓着指尖讪讪笑:“陈虎,你刚从局子里放出来没几天,又开始找死。”
陈虎佯装脸无辜:“你在说啥啊邢队长,这些东西?这是治牛皮癣药啊。”
迷药和春药成分难查,很难定罪。这个陈虎又是个‘有些手艺匠人’,他既然说是治牛皮癣药,那这些药八成也能治牛皮癣。
邢朗阴沉沉目光在他那张圆脸上扫过,没有跟他掰扯那些彼此心知肚明废话,道:“问你个事儿。”
邢朗把魏恒往后拽,抬起右腿,脚把拴着链子房门踹开。
呼嗵声,房门闪梨花带雨,摇摇欲坠。开门男人被忽然破开房门不偏不倚打到胸口,当即捂着胸口躺在地上。
魏恒跟着邢朗像是土匪般登堂而入,他看到十几平米房子正中间摆张大圆桌,四五个男人带着口罩像个医生似,正在把散在桌子上成堆药片和药粉装进各种药瓶里。
房门忽然被破开,几个人惊弓之鸟似站起来,不约而同把手伸到腰上。
“别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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