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清又点根烟,‘啪’声合上打火机,吐出口白烟:“牛逼不在这儿,在后面。后来他把他女人带到警局指认那个抢劫她人,哗——通好揍。不过也不是瞎揍,后来跟他聊过,为什把那家伙朝死打,他说看出那家伙眼神不正,绝对不是个简单抢劫犯。结果还真给他审出桩命案,悬好几年,没成想破在个飞车党身上。”
周毅清在鞋底磕磕烟灰,接着说:“不过破案归破案,他用法子不对,刑讯,当年正查这个。事儿闹挺大。不过刘青柏把他沉到治安队也就是个过场,三个月后又调回去,还升职,从副支升到正支。按说,老刘也是没人用,邢朗在支队时候,他是各分院局铁腕子,结案率数数二。邢朗下沉后,他位置险些坐不稳。所以才把人又接回去,扇巴掌又给个甜枣。这事儿虽然,但是被传风风火火,邢朗也背个‘刑讯’污点,监察委有事儿没事儿就盯着他,虽然有刘青柏罩着他,但是始终不好听,看啊,他官路也就断在西港支队。”
周毅清说这番话时候,语气中带有不加掩饰窃喜和不屑。
魏恒对他们之间对同僚风言浪语没有兴趣,只把他话当故事听,听完后,莫名其妙点出
月时间就再次被调任。回到西港区刑侦队混个正处级。
魏恒叠着腿,夹着香烟右手搁在膝盖上,烟灰簌簌而落。
“为什?”
魏恒问。
周毅清望着乌云密布天空,脸上扬起即使嫉妒,又是羡慕,又带着不屑笑容,道:“说起来也够他妈浪漫。”
“怎说?”
魏恒耐着性子追问。
周毅清咂舌:“冲冠怒为红颜呗。”
他掸掸烟灰,简明扼要道:“三年前,当时你还在教书。芜津有伙飞车党,专门在各大医院抢夺病人医药费。有规模,有组织,还具有反侦察能力。搞当时百姓哀声怨道,治安公信力降再降,还闹出两条人命。这案子步步恶化,就被层层报到西港区东部队,说来也巧,邢朗刚接这个案子,他女人就遭抢。不禁遭抢,还受重伤,据说是被飞车党在地上拖行十几米。他领着东部队刑警扫街,从西城扫到东城,动用上百警力,和他自己发展特情,不到个星期,把飞车党连窝端,大大小小抓四十多个地痞流氓,审出十几个带案底,还有三个背着命案。那些天,从派出所到预审,再到拘留所,全都被他塞满人,整个司法系统上上下下跟着他连轴转十几天。”
魏恒不动声色听着,时不时往下按按烟头,避免烟灰落在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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