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紧紧粘连着,忽然想,秋天来时可以向吴满满求婚,然后去三亚度蜜月,那时再来个真正酣畅淋漓睡眠,定要敞篷、性感、天为盖地为床那种。
自然也会暗暗担心失去音讯赵朵朵,不过认识多年,早明白,她和她人生,注定和没有关系。时至今日,也不想去拉上关系。过完这年就三十岁,或多或少懂得珍惜。不讳言当初赵朵朵说得很对,浪费是种羞耻。
是吴满满打电话给,支支吾吾两次,终于说清楚,刚才急诊室送来个z.sha女人,好像是赵朵朵。午夜两点,从床上弹起来,不知怎像火箭般射到医院,只觉得开车过去路上整个人好像是喝醉,体内那股化骨绵掌力量又开始穿筋透骨,非常无力。
赵朵朵难看地躺在急诊室张床上,看过去简直就像是死,身下淌着浑浊散发臭气分泌物。送她来陌生小姑娘还在,说是在个酒吧看见她兑着半杯威士忌吃大堆药片,不会儿就失去神智。赵朵朵手袋里什都没放,连个手机都找不到,小姑娘也不敢走,直到值班吴满满看见打给。说是,是她朋友,谢谢你,请回吧,改日定请你吃饭。
可吃不下。姑娘调皮地扇扇手掌,示意赵朵朵现在气味是多糟糕。心力交瘁地顺着她眼光看下,真,但即便赵朵朵像滩烂泥那样不省人事地躺在那里,虽心疼至极,同时又难以忍耐有过去给她耳光冲动。
为什非得这样作践自己?还要作践到这样难看程度,作到面前来。
吴满满知道火大,下夜班也不敢休息,忙进忙出,为赵朵朵换衣服擦身,伺候她洗胃打点滴。坐在走廊凳子上给程原打电话,他却去A市,说来可笑,在这个城市居然找不出来第四个和赵朵朵相关人,而第三个还在拘留所里。幸好最后赵朵朵脱离生命危险,当吴满满疲倦地靠在肩膀发呆时候,亲吻她额头说,辛苦你。她扁扁嘴哭,说赵朵朵真可怜。又说,其实她也可怜。
傻瓜,用力地抱抱吴满满,说爱你。
真吗?吴满满仰头看,眼泪蓄满她眉下两弯,像小狗样闪烁清澈眼神。温柔地摸摸她下巴说嗯啊,爱你,真很爱你,还要娶你。吴满满没有说话,静静地把脸埋在肩窝,闻着她发香,眨眨眼睛,居然掉下两滴眼泪来。
记得那是接近黎明刻,走廊上开始吹进来清晨风和消毒水味道,彻夜工作护理人员脚步声疲倦。病房里躺着曾经爱人,身旁座位上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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