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受伤：“你怎
会做这样
梦？
肯定不会那样对你，不是那样人——知道你很担心，很害怕，但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只想保护你，照顾你，让你幸福，只做你愿意做事。但是你让摸不透，所以你要告诉，你愿意做什。不然可能做
什你不喜欢事，而还不知道。只要你告诉，什都愿意做到，什都可以做到。”
她好喜欢听他这样说，但她又警告自己：这种话你也相信？他骗你啦，这种话谁不会说？她刁难他：“要你在毕业之前都不来找，你也做得到？”
“做得到。”
提到毕业，静秋不可避免地想到毕业后前景，担心地说：“高中读完，就要下农村，下去就招不回来。”
“相信你
定会招回来——”他刚说完这句，就解释说，“不是说如果你招不回来就不爱你，只是有信心你定会招回来。万招不回来话，也没有关系，可以到你下乡地方去。”
头，从大衣缝里看她：“是不是笑像个孕妇？”
她被他猜中，而且他又用“孕妇”这个“文妥妥”词，她笑得更厉害。他把她拉站起来，两手拉着大衣两边前襟使劲裹着她，说：“这下就不像孕妇——”但他自己很快抖起来，说：“你……你把……抖传给……”
她靠在他胸前，又闻到那种让她头晕气息。不知道为什，她好像很希望他使劲搂她样，好像她身体里有些气体，把她人胀得泡泡，需要他狠狠挤她下才能把那些气挤出去，不然就很难受。她不好意思告诉他这些，也不敢用自己手搂着他腰，只把两手放在身体两边，像立正样站着，往他胸前挤点。
他问：“还……还冷？”于是再抱紧些，她感觉舒服多，就闭上眼睛，躲在他胸前大衣里，好想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他抖会儿，小声叫道：“静秋，静秋，以为……再也不能这样，以为那次把你吓怕。现在两手不空，你拧下，让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其实这个对静秋来说还真不是个问题，因为在她看来，两个人相
她扬起脸，问：“拧哪里？”
他笑：“随便拧哪里，不过现在不用拧，肯定不是做梦，因为在梦里，你不是这样说话。”
“在你梦里是怎样说话？”她好奇地问。
“做梦里，你总是躲，叫不要跟着你，叫把手拿开，说你不喜欢碰你。你梦见过没有？”
静秋想想，说：“也梦见过——”她把那个他揭发她梦讲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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