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长林事?”
“这不干你事。”
他被她抢白这下,很长时间没缓过气来,好阵,才说:“刚才回去拿包时候,写这封信,希望把意思说清楚。走,你好好休息。明天路顺风。”他放下封信在她桌上,看她会儿,就出去。
静秋看看那封信,折叠得像只鸽子。她想这定是绝交信,因为他说,是他回去拿包时候写,也就是在知道长林要去送她时候写,他还能说什?
她不敢打开,只盯着那封信,恨他,在心里骂他:你倒是手脚利索啊,这快就把绝交信写好,好占个主动,说明是你甩?你逞什能?根本没答应过你,有什甩不甩?都是你这个骗子,自己有未婚妻,还在外面骗别人。
“不用。”
“把妈妈病治好要紧……”
“知道。”
他又沉默阵:“以后有空过来玩,五六月份时候,来看山楂花……”
她下想起第次见他情景,他也是邀请她来看山楂花。那时她觉得定会来看,但现在她不知道说什,好像山楂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意义。
背包。你明天不用去。”
老三望静秋眼,好像在指望她邀请他明天去帮忙样,她连忙躲开他眼神,回到房间去收拾自己东西。老三跟进来,问:“有没有什需要帮忙?”
“没有。”
“怎叫长林去送呢?他去要耽误出工。明天不上班,不如……”
“算,不麻烦你。”
她也想写封信给他,把他狠狠骂顿,但她觉
她怅然若失地站在那里,想到马上就要走,真很舍不得这个地方,连眼前这个骗子都让她那留恋。她看看他,见他脸上也是怅然若失神情,就别过脸,不去看他。
两个人呆呆地站会儿,她说:“你站这里,长芳都不敢进来睡觉,快回去吧。”
“就走,”说走,他又没动,还站在那里,“你……就快走,还不肯告诉你到底在生什气?”
她不回答,觉得喉头哽咽。他见她不肯说,换个问题:“你……答应大妈?”
“答应什?”
他很尴尬地站在那里,看她东收西收,想把很多东西塞进个军用挂包里去,就问:“还拿几个包过来,你看需要不需要……”
“不需要。背什包来,还背什包回去。”
他茫然地看着她愤愤地把东西往包里硬塞,说:“你回去,代问你妈妈好,祝她早日康复。”
“嗯。代妈妈谢谢你为她买冰糖。”
他沉默下,补充说:“冰糖吃完,就告诉,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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