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笑,走回身边,好像没听懂说笑话,问:“你有吗?”
“有什?腹肌还是爱情?”
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嘴上,说:“两样都是。”
可能只是为验证健身教练话是不是正确,可能是因为那条裙子,或者是裙子下面少到不能再少内衣,也可能只是因为他身上勾起回忆味道,吻他。
亲吻间隙,他贴着嘴唇说:“你可能不能原谅发生过事情,但是,你可以原谅,请原谅,原谅,你定要原谅……”
待天,然后转三次机回来。”
段不长不短沉默之后,叹口气评价:“这是你活该。”
他耸耸肩,回答:“随你怎说吧,酒是在布里斯班转机时候买,在那里等四个小时。”
“不喜欢喝酒,你可能忘。”
“没忘,只是不知道买什好。而且,想你可能变,事实上,这年里面,你确变许多。”
恳求或者命令,不管究竟是什,反正是起作用。在他说出那个句子之后,切失去控制。那个十二月深夜,离婚三个月之后,们在客厅沙发上做爱。为不吵醒Caresse,两个人都没有发出点声音,几乎不像真发生过。
“变好,还是坏?”
“这个问题回答不,面对你,从来没有什判断力。”
“如果你不介意,拿去送给老板好,”打断他,不让他说下去,突然很想说说笑话,好让气氛正常点,“喝得越多,老得越快,健身教练说。”
“向觉得运动做得越多,死得越快。他还说过什?你健身教练。”
又想出来句:“有腹肌女人才有好爱情。想他指其实是‘做爱’。”说完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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