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丘点
鼠标，再展示出另
些新闻报道。
“这之后，就是另个集中报道
新闻话题，也就是对孩童伤害。虐童、蹂躏、性侵、人权……从单独某个人犯罪，到某小群体犯罪，再到安全事故中牵涉到受害儿童……这是思想上另转变。”陈晓丘看向韩赟，“孩子杀人、孩子是恶、孩子被伤害、伤害孩子该死，这些想法混杂在起。”
“没有
们想法。”韩赟淡淡说道。
“就社会舆论来说，是。”陈晓丘手指在电脑上轻轻摩挲，缓慢回答，“没有人采访孩子，问他们到底是怎
想。新闻需要是事实，而小孩不同于成
看向韩赟，才意识到他不同。他身上没有阴气，他已经不是鬼魂。
吃惊，盯着他举动，引起韩赟注意。
韩赟看眼，模样真如同成年人，没有孩童天真懵懂，也没有以前活泼俏皮。
他很平静，像是看穿世事老者。
想要开口问点什，又有些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们刚说到，查这几年新闻。有关孩子新闻中，有几个方面值得注意。个是未成年犯罪，这个历史时间段，发生好几起未成年恶性犯罪，那个时代新闻焦点都集中在犯罪上，未成年犯罪报道很多，社会有所探讨，但很快被其他和犯罪有关新闻冲淡。”陈晓丘将电脑屏幕展示给众人看，上面有副简单图标，之后是好几份新闻报纸照片。
“第印象大概是从这时候开始建立。小孩子会杀人、会做出残忍事情，社会民众情绪充满愤慨……法律修改，更多社会调查……然后到这时间段……”陈晓丘继续讲解，“从恶性犯罪，但普通做坏事、惹人厌。孩子形象有细微改变，但却更加深入人心。年轻人讨厌小孩，这个想法也随着网络散布开来，逐渐变成‘讨厌小孩’、‘小孩都是坏孩子’、‘麻烦、不听话、破坏’……”
看看屏幕，又看向韩赟。
韩赟没有表情，似乎在认真听陈晓丘分析，又似乎什都没听进去。
“……与之相对应是，是种情绪上宣泄。坏孩子等于畜生、等于应该打死。这个等式还适用在其他方面，比如强*犯该死、小偷该死、泼妇该死、渣男该死……在网络上，这只是句文字，串代码，但这种想法肯定真实存在。对现实影响很有限，但对于灵来说，这种影响会切实体现在它们身上。”陈晓丘看眼，“林奇，还有们经历几次事件，灵都表现出种极端负面情绪和对人攻击性，应该就是受到这些想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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