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去上班，
换鞋子
时候，妹妹就在
旁看着。
“路上小心。”妹妹说道。
“放心吧。你在家里面好好呆着。有什
事情给打电话。看好老爸老妈。最近……嗯，小心点就是
。”叮嘱道。
妹妹点头答应。
上班路上，和过去没什分别。
“你们两个吃饭吧。”妈妈在厨房招呼。
去帮忙盛粥，妹妹也跟过来。
刚起床爸爸打着哈欠，问妹妹学校有什安排。
“听说还不能复课。教学楼和宿舍楼有不少人死……”妹妹黯然说道。
妈妈“嗨”声，瞪着爸爸。
早上迷迷糊糊被闹钟吵醒，起床时候，发现妹妹也起床。
妹妹顶着两个黑眼圈，抱着靠垫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发呆。
叹口气，走去揉揉她脑袋。
电视在放新闻，正在讲顾颜闹出来乱子。
死者家属在镜头前悲伤痛哭。死者多为年轻人。他们家属也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悲痛自然格外强烈。
说完南天事情，顺便请陈晓丘帮忙，找下有关鬼王报道。
“重要是鬼照片，生前死后都可以。”强调句。
“明白。你不担心现实改变吗？”陈晓丘问道。
“总比现在等死好。”回答。
现实已经改变，这种改变反倒是给信心。
公交上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提到顾颜。车上没人谈论这个。
两个绿灯之后得左转规则，在这里也适用。司机和乘客都适应这
“去刷牙洗脸。”爸爸立刻改口。
“你别抢厕所。林奇，你去。你还要上班呢。”妈妈又拉住爸爸，“你把被子叠好。什事情都不做，就等着吃吃喝喝。几十年还这样。你要累死啊？”
“行行行，叠被子。还要干嘛？”
“还有衣服，拿出去晒晒太阳。”
听到他们夫妻对话，没有听到妹妹再说什。
其中名家长还对着镜头破口大骂。骂什被电视台给屏蔽，但看他激动情绪，想必是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没人觉得他粗鲁，看着他，都能感受到那种绝望。
有些于心不忍，又有些无奈。
感同身受是完全谈不上。
只是再三看到这样事情，让愈发觉得大家都变成鬼这条路根本就走不通。
原本怕做出改变会让现实变得更糟，家人朋友会因此消失，现在已经不怕。
抱着再坏也不过如此想法，已经有心理准备。
陈晓丘好似很欣慰，答应时候语气比之前要轻快。
心中也去颗大石。只是，想到南天事情，心情愉快不起来。
这夜照旧是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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