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冷静，可心中涌出
种绝望感。
历史又改变。
瘦子和胖子神情自若地讨论个鬼王定下
规则，所有人都好像已经接受鬼王存在，接受这种临时发布新规则。
们这些人所做，仅仅是想办法除掉那些鬼王……
所做事情看似没有改变，但大环境已经变。
“很……久……”虚弱地说道。
“呃……”瘦子看看，“两个多月前，十月份还是九月份吧……之前不是车祸数量突然激增吗？好不容易才总结出规则。对，新闻应该有记录。”
体温好像又下降几度。
瘦子查看着手机，马上就叫道：“找到。九月二十七号时候。”
他将手机屏幕转给看，那是条民庆官方发布公告，规定所有开车民众在通过两个绿灯后，必须左转，禁止前行、右转或掉头。下面新闻链接中还有报纸和网站转载消息。
“什
两个绿灯之后只能左转？”再次问道，身体轻轻颤抖。
“就是那个鬼……不是直没抓到吗？”瘦子露出困惑表情，“之前准备你休息好，试试看。南宫耀那边直没搜索到人。两个绿灯之后右转、直走死亡，这种条件要搜索起来太难。民庆车祸倒是都列出来，就是要确认每个死者出事前行车路线，还有红绿灯，耗费时间太长。”
胖子接口道：“觉得不用那长时间。他是用程序来做检索，输入条件，编辑程序就行。他应该是懒得这做吧？故意吧。”
“你懂编程？”
“更苛刻条件他不是也弄出来过？也就最近……你不觉得南宫耀心不在焉吗？”
这中间发生什？
对此无所知。
不过是看到点幻象功夫，之前所有努力已经没意义，情况已经到最危急时刻。
不，
瘦子手机跳出新弹窗。这次发布新闻是针对内陆三省，三省将进入用水管制，自来水被关闭，只能用瓶装水。
瘦子收回手机，念出新闻，“有啊。上面决定断水。”
“动作还挺快。”胖子评论道。
“嗯。那个鬼应该挺好对付。只要抓住就好办。对吧，奇哥？”瘦子看向，“成不厉害鬼王。”
没有回答。
“因为他弟弟事情吧。”
两个人讨论很快转画体。
已经停止颤抖，双手握拳，颗心如坠冰窖。身体都是冷，僵在座位上，点儿都动弹不。
“什时候，什时候确认他……确认这条……规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瘦子转过头，看眼神还是那诧异，“你在梦境中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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