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手指
指自己
太阳穴，敲敲。
“真，脑子有病。他们还检查。
样样，调味料，都检查，都看。还想拆包装呢。后面吧，检查
们自己做东西，就是那些新菜、招聘啊、打折啊……”
男人正摆着手，说着这事情，只感到眼前花。
大量记忆在这时候涌入大脑中。
看到群人，男男女女……
，说有东西。他们就走来走去。后来又叫上去，问上面那个房间有什
。二楼有个房间，放调味料，桌布，就是不太用东西。平时不太用那些东西。仓库。”
男人绘声绘色地说着，很努力想要给观众介绍。
“没人啊。那房间都塞满。平时都不太开。他们定要开。还找老板。没钥匙，门没锁，东西都不值钱，也没人去。还投诉。”
男人又开始抱怨，愤恨不平。
抱怨几句后，他才说到开门。
“给他们开看，老板也在。当着面开门，给他们看。他们说有老鼠，让们把东西清清。东西都堆到门口啊！门口货箱是调味料，后面，箱子后面都是桌布、窗帘布，塑料袋里装着。还有过节时候装东西，那种红绿灯泡，窗户贴，还有以前做海报，打折、新菜，还有招聘……都是那种东西，箱子、塑料袋，都堆满。让们清。定说有老鼠，还说投诉，找卫生局。”
男人拍着桌子，在气愤之后，又露出种诡异、神秘表情。
“他们吧，真生气。看得出来。他们真生气，定要们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到他们里面几个女，打翻饮料那个，还有另个，还哭。眼睛红，抱在起，躲在人后面。两个男最生气，新姐也生气。新姐跟们老板谈。他们不愿走，老板说免单都不行，就是要们把东西清理出来，给他们看，不知道看什。再后头，们老板也受不。们老板本来对他们直很客气。他们也是客人，每个月固定来，包场，钱不少吧。听老板娘说，给钱不少，就占用场地。店里面生意就那样，中午人多，翻台子，到下午就很多人坐着，不走，也没什人。他们包场，给钱蛮多。”
男人介绍会儿，态度略微缓和，可马上又嘲讽起来。
“钱多就不起。那个新姐还说，给钱，说网上钱包转钱给们，给老板，还给们几个服务员，让们把东西拿出来。们老板那人，就要钱。也不给们，就他拿钱。新姐也不说给们小费。们几个干活啊，他们就站着。们把东西都拿出来，箱子、塑料袋还都打开。他们还检查。那会儿就觉得，他们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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