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黄文也要去找老领导。那个小黄不愿意和老王单独呆
块儿，要跟着黄文走。
办公室里只留下
老王。这点，黄文没放在心上。
脚步稍顿，回头看眼还在转圈找声音
老王。
这是以前没考虑到过个问题。
总想着，这世界恶化，到处有鬼，鬼杀人，所有人活在危险中，那种危险是随时死亡危险。从没想过，会有人发疯。
悄悄对黄文道：“是不是让他放个假啊？”
黄文开始思考。
那个老王没注意到们这边对话，保持那个姿势，转着圈，就像个疯子。
黄文叫他，他也不理睬。黄文小心翼翼靠近，说让他放假话。
“调休吧。你今年假都没用吧？用掉吧。都年末，再不用就浪费。那点工资也不要斤斤计较，你儿子都那
有出息……”黄文做起思想工作来也挺有套，只是态度非常迫切，拼命找理由要给老王放假。
字是什，倒是没印象。这个小黄也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看起来比老王还要害怕。
问句：“你听到什声音？”
黄文立刻瞪眼，眼神没有威慑力，只透露出他自己恐惧。
“水，是水……”老王缓慢地转着身体，“那边……厕所……有水声。是水……是……是……”
有什东西要从老王口中呼之欲出，但就是卡在那儿。
会有人被吓到发疯，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遇到灵异事件后，很多人都会害怕到行为失常。他们有被鬼趁机杀死，有就是在行为失常后，自己害死自己。
老王不转动身体，盯着地面看会儿，抬眼看向黄文，“在家里……也有。他跟着。他直跟着……”老王凑到黄文身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家里面，只有个。他会杀掉。他肯定会杀掉。不行，不行！”他用力摇头。
这反应，出乎意料。
黄文看起来也是刚知道老王已经幻听到这种程度，脸色变。
黄文看看，“去找老领导说说。这个事情……”
“嗯。”点头。这就是他们办公室事情，接下来老领导来处理，也和没关系。
老王憋半天，才说道：“是那个老头子！那个死在里面老头子！肯定是他……是他……”
那个老医生叫什名字，也喊不上来。
只是，这紧张又诡异时刻，老王憋出这样个称呼方式，多少有些打破气氛。
放松下来，大小黄还是紧张着。黄文再次喝斥，小黄几乎是用哭腔让老王别说。
看看这三人，多少觉得他们是真发疯。至少，也是心理出问题。老王最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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