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皱起眉头。
梦境中附身张小军
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这个男孩有特殊能力。
张小军补充道：“那些熊身上好多线。线从那个地方来。”他又想要指出方向，这回抬头后，茫然寻找
会儿，“没有……”
控制那些玩具熊东西消失？
猜测着。
咬紧牙关，有些自责。
这种无力感，已经不是第次体会到。
“能告诉们，你和你爸爸碰到什
吗？你们不住在这里吧？”陈晓丘看看小区中路过居民，带着张小军往旁边小花园走去。
拿着手机，跟着过去。路上告诉古陌和南宫耀，张小军指那个方向。
古陌跟提到他另个发现，“那些熊唱歌有点儿耳熟，应该不是它们自己编出来歌。听调子，是什地方童谣、民歌。你等们这边查下。”
张小军哭着，手高高举起，指着东北方向天空。
这种指引方式，让人摸不着头脑。
“在多远地方？”陈晓丘问道。
还盯着张小军看，有些没回过神。
张小军被熊给吃掉。他父亲也被熊吃掉。不过，人死，还有灵魂。死后灵魂需要点时间才能从尸体中浮现出来，需要更多时间来恢复神智。
“你梦到这些？”陈晓丘问道。
张小军点点头，“醒过来，告诉爸爸。他不信。去拿昨天晚上回来小熊，被他骂。他让听话睡觉。害怕……们……们看到柜子开
没什精神地答应。
陈晓丘已经拉着张小军在小区花园木制长椅上坐下。
张小军哭够，打两个嗝，慢慢冷静下来。
“……看到小熊。它们回家。爸爸不信，将小熊放到柜子里面。睡觉时候看到妈妈回来。是做梦。”张小军艰难说道，能让人感觉到他在这连串变化中惊愕，直到现在都无法理清思路，“梦到妈妈回来，妈妈抱住们，很开心，还哭。告诉妈妈小熊回来。妈妈很害怕。听到爸爸大叫。爸爸倒在地上，到处是……血……好几个小熊吃掉爸爸……妈妈踢开它们，要带逃走，也被吃掉……”
两段记忆。
没地府，这些灵魂也就不可能去投胎，只会变成鬼魂。
陈晓丘上辈子是地府鬼差，过去已经展现过几分鬼差能力。这次将张小军灵魂带出来，也不能说是出人意料。
只不过，陈晓丘好像早就准备这做。
“很远，很远。看不到。”张小军还在掉眼泪，举着手垂下来。
不知道该怎安慰这个孩子。在梦境中就想要救他，但梦境中，没有看到玩具熊袭击他。而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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