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不过，那时候哪想那
多啊！”瘦子
肩膀耷拉下来，摊摊手，视线扫过郭玉洁，垂下后，变得没什焦距。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她被恩娜婆婆杀死
？”瘦子忽然开口。
“是……”
借着这个问题，将梦境中看到事情叙述
遍。
只是，祁白找鬼语是为瘦子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就没提。
瘦子这说，想起来。
他和祁白刚恋爱时候，有过段疯狂撒狗粮甜蜜期。祁白给他买衣服、买佩饰。虽然不是什值钱东西，就是送块手表、根领带，也不是那种高档货。放在现在来看，稍微有些不伦不类，像是小孩子学大人打扮，或者说，是年轻人在尝试自己穿衣风格。
不过，那会儿两人是真甜蜜。
瘦子也很照顾祁白，陪着上下课，买零食，送花，还找时尚杂志研究过，给祁白买过不少女生东西。
之后，转眼，瘦子被祁白拉着去看灵媒，两人感情也变得非常微妙，相处模式跟着改变。
，说这些也不可能有好结果。
祁白死，变成鬼，打电话问瘦子这些……
“你没有说什不该说吧？”胖子马上问道。
瘦子摇头，又露出无奈表情，“根本不知道……们那时候也没谁提出分手。就是她再约去找什灵媒，参观那种神秘展览，都拒绝。慢慢就分开啊。”
“呃……是这样吗？”胖子说这话时候，口气非常犹豫。
瘦子没什表情地听完叙述，“哦”声。
“哦？！”又是郭玉洁反应最大。
“
和胖子当时还说过，这是两人开始坦诚。刚开始恋爱时，互相端着那股劲头没。
祁白带瘦子去找灵媒，瘦子也会拉着祁白去游戏展。
本以为，两人会在彼此磨合之后，直走下去……
“之后就那样。联系少……然后她约见面，问们还算不算在交往。们就说开。没法陪她做那些事情，假装不下去。”瘦子叹口气。
“就这样？”郭玉洁惊诧，“就是兴趣不同，也没必要分手吧！”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啊！”瘦子立刻给个坚定回答。
胖子看看，也正好在看他。
“你们什意思？”瘦子意识到什。
“记得，你们好像吵过架。”说道。
“嗯。吵过。她占卜下来，说运势要加强，需要什颜色、什衣服，还有手环什……就给买。以前不知道，后来知道，就和她吵过，东西都还她。”瘦子抓抓头，“觉得她把当吉祥物，不然就是护身符。反正按照那种东西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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