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揉
揉磕到
额头。
阮寒已经结束自己心里斗争，接受那种改变。
却没办法马上接受已经改变现实。
这情况，比之前预想还要糟糕。
那些鬼动作太快。
阮寒默默摇头，忽然伸手，触摸自己身体。
他身体瘫软下来，像是被放掉气气球，只剩下
层皮。那层皮很快也融化，看不清原本模样，并逐渐变得透明，如同水样蒸发。
阮寒怔怔看着这幕。
“有天赋！厉害厉害！”皮衣男夸奖。
那个女人笑着将桌面上文件往前推推，“阮先生，现在您可以和们签劳动合同。”
皮衣男对着阮寒亲切微笑，挥挥手，打招呼。
阮寒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对劲。他慌忙站起来，却是让自己灵魂从身体中飘出来。
身体还坐在椅子上，脑袋也正诡异地冲着身后。
他自己那张脸上是非常平静表情，略有些不安，但那不安是之前在犹豫是否要变成鬼不安。
此刻，阮寒灵魂脸上则是种彻头彻尾茫然，没有点儿想法，整个脑袋都是空。
转念间，阮寒已经站在大角鹿某间办公室中。
赵航正要离开，拉开门，门外忙碌脚步声就传进来。
门关上，房间内又变得无比安静。
那个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和阮寒对视。
感觉到阮寒胸腔中剧烈心跳。
或许……他们动作本来就很快。
就和某些科幻电影样，现实、未来、过去，全部交织在起。未来人所改变“现在”，正是既定“过去”。改变本身就是现实
“签完带你去办手续，之后就能开工。”皮衣男说道。
阮寒点点头，仍然有些魂不守舍，却是缓慢地将自己名字签在那份劳动合同之上。
提笔瞬间，感觉到阮寒心中压力消失。身体也变得轻盈。
飘起来，又马上下坠，直接砸在地上。
梦境结束。
皮衣男手拍在阮寒背上，让他清醒过来。
“不错嘛。这就好。早说你应该加入们。你看，很合适嘛。”皮衣男哈哈笑，自说自话，非常熟稔地和阮寒勾肩搭背。
阮寒低头看向自己身体。
他身体纹丝不动，像是尊雕塑。
“要帮你处理不？”皮衣男问道。
门又打开，有人走进来。
来人招呼声，听声音是那个皮衣男。
阮寒转过头。
转头动作本应该带着上半身起转动。可阮寒这转头，整个身体都是僵直，只有脖颈在扭动。
看到阮寒脖子转出皱褶，脑袋转百八十度，直接转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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