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喊
停，有些不满意刚才
镜头。
“拜托！都几次，说几次！这是
个场景！到时候有活人在场景里面！他们反应你们知道吗？你们能这样杀掉他？好好好，你们能杀掉他，他反应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浴帘被顶起来。工作人员上前，将浴帘拿开，露出下面阿飘。
皮衣男对上阿飘那张苍白、惶恐、还湿淋淋脸，没好气地骂道：“就算是这样，
要拍这样场景干什
啊！你直接上不就行啊！说多少遍，这些场景是给普通人用，不是给目标用！不是每个用软件人都要你们去杀掉。你们懂不懂恐怖艺术啊！用就百分百死亡话，谁还会用这软件啊！又不是做个杀人陷阱！上头很重视用户数量好不好！百个人里面只要死掉个，把那个死掉变成鬼故事，变成都市传说，那才是真正恐怖啊！其他要正常软件特效！懂不懂！恐怖！但要能用！群废物！真是代人不如代人。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用啊！”
皮衣男不停抱怨着。
皮衣男说话有些没头没脑，阮寒却是领会其中意思，震惊地看向浴缸。
新幕开始拍摄，照旧是无人上前操作，浴缸里多水，泡泡浴材料流入浴缸中，变成无数透明肥皂泡。
从监视器中可以看到，那些透明肥皂泡中出现人脸倒影。明明浴缸中没有人，飞起来肥皂泡中却出现这样景象。这绝不是某种拍摄手法，也不是后期特效。
浴缸中泡沫开始自动变化，构成个人体。女人就像是从水中升起来，身体膨胀开，像是个骨骼奇怪巨人。她弯下腰，用自己身影笼罩住镜头。那张白花花脸上出现诡异笑容。
浴缸里像是有人在扑腾般，出现水花。旁边浴帘被人抓住，发生变形。浴帘支架在嘎吱作响，好像下秒就会断裂。
他怒火让工作人员非常紧张，而他说内容让阮寒大脑宕机。
阮寒不能理解他思路，倒是或多或少能理解些。
这个皮衣男，或者说那个古装鬼思路，和引路人、广源山鬼都不太样，和程久也截然不同。他要营造恐怖，营造出那种众人对他恐惧，不是对他本人实力畏惧，不是对自身死亡惧怕，而
它比预想中多坚持几秒钟。
杆子断开，浴帘落在浴缸中，罩住那个奇怪女鬼。
帘子下方，有躯体在挣扎，水花声不断，并传出女鬼笑声。
过阵，所有这些动静都停止。
浴缸中，浴帘漂浮在水面。有红色血水渗透浴帘，让这场景变得更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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