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来找
们
。和表弟都被找。他们要新
室内场景。这次是要个恐怖场景，恐怖片那种场景。室内环境要压抑。他们真应该去找专业电影场景。……”阮寒摇摇头，“这次返工好几次。他们各种不满意，觉得不够吓人，没有那种气氛。被搞得也是烦……硬着头皮，磨很久，总算是交
份图纸，过关。实在不想再和他们打交道。”
“你表弟那里，也做新程序？”
“嗯，就是配合那个场景，要做个新程序。要分析主播状态，到时候场景里面，就是会有各种恐怖特效。他们还事先拍
松开那个玻璃饮料瓶，问道：“发生什
事情？”
“……”阮寒呼口气，调整会儿情绪，才开口道，“接个工作。挣外快……是做设计，室内装潢设计。网上看到个工作，给报酬很多，就是想要做个室内场景，居家场景，但和般室内装潢不太样……”
他顿顿，“是个网络公司，开直播，他们要做些特效场景，给主播用，有些免费、有些收费……算是他们软件特色。”
听到这儿，只觉得耳熟，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就递简历，给他们看几个设计，通过。他们叫出设计图。”阮寒扶着额头，“到这里切都是正常。他们还算是不错甲方，没有提出乱七八糟要求。给钱也很爽快。只要设计图，现场布置都不用去。东西他们都自己搞定，还给发照片来，就和设计图上样。到这里……到这里，都很正常。打钱账户都是专门，是公司账户。”
抿抿嘴唇，暂时按下想要看那个招聘启事和转账记录冲动，听阮寒继续说下去。
“他们招收人挺多，新公司，很多职位空缺。做临时设计。这个是合同工，不是劳动合同。他们还招IT方面人。表弟就是学这个，也不是完全对口。他学东西更加专业点，也讲不清楚具体是什。他还在上学，研究生，硕博连读，成绩很好。就是看到他们那个IT要人，也可以是合同工，就是买程序。就跟表弟说起来……也是正好在讲直播、网络那些事情，正好说起来……就这样……”
“他也去应聘？”
“嗯，应聘，成。对方要求很宽松，手交货、手交钱。和这种差不多。具体什流程，没有问。表弟做部分程序。也不是全部吧……他们收东西，给钱，就算是结束……”阮寒痛苦地说道，“次性交易，应该就那样结束。”
“他们后来来找你们？”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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