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摸出手机，搜索
下，“喏，就是这个。脸都很像，都涂白，红嘴唇、红眼睛。五官不是完全样。”
手机上
图
“对，就是那个造型！身上衣服也很像！”
“是吗？很有威慑力啊，不过不是很恐怖。声音呢？”
“没说话啊……”
这老少很热烈地讨论起来，话题逐渐偏移。
“……还是钉子头比较恐怖。”
南宫耀忽然道：“
看到你身上缔结契约。”
“咦？”瘦子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身体。
他身上自然什
都没有。南宫耀看到并非是常人肉眼看到东西。
“这样话，应该就是成功。们行动时候，她可能会出现。”吴灵说道。
仪式就此完成。
“她……就是那种打扮，像是油画……呃，不是，是那种古书上那种黑白插画里造型，穿着长裙子，灰色吧……从镜子里面挤出来时候，才看到。刚出现时候，只有只眼睛。”瘦子描述道。
“镜子太小缘故吧。”吴灵将镜子捡起来。
“对。她之后好像是往后退。往后退之后，就能看到整张脸。嗯……怎说呢……她，脸上妆很浓，很夸张，看不出五官都。”瘦子描绘道，“眼珠子和嘴唇颜色都是鲜红。”瘦子打个哆嗦。
“她向你提条件？”陈晓丘问道。
“没有。只是盯着看，眼睛都不眨下。就按照之前计划，解开那些封印。发现解开封印后，她就笑。那些东西，好像被吓到，动都不动。还以为是坏掉。再解开个，才发现它们应该是被那个女巫给吸收。她有从镜子里点点挤出来。等到十二个封印都解开，它打碎镜子彻底出来。”
“钉子头是恶心吧。”
“脑浆突然蹦出来，很吓人啊。音效比较吓人。”
“那是音效，造型上就般啦，没什创意。”
“咳咳！”南宫耀清清嗓子。
两人结束讨论。
胖子问瘦子道：“你这次胆子很大，没有掉链子啊。”
“什时候掉过链子？”瘦子不屑撇嘴。
“那个女巫模样并不可怕吧？”陈晓丘说道。
“不算可怕。有点儿像是《惊悚回魂》里那个女巫。”瘦子突然说道。
古陌马上接话：“那个造型啊！”
“打碎镜子？”陈晓丘看向吴灵。
吴灵手中握着那面小镜子，镜子表面完好无损。
“嗯，看到她打碎镜子。可能是种幻影？”瘦子迟疑道。
“然后，你们就达成交易？她同意你许愿？”吴灵问道。
瘦子点头，“她对笑，还点头。也感觉到点……嗯，就是种说不上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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