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娜迷惑地看向老太太。
“恩娜是个特殊
孩子。上帝赐予
你天赋。你能看到死去人，你要珍惜这个天赋。好孩子……如果你看不到
，只能
个人坐在这里。现在，你能听讲话。”老太太露出慈祥笑容，“走得太突然。还以为自己能看到你莎莉姐姐穿上婚纱呢。”
“看到。那天妈妈带去看。”恩娜说道，“店里面姐姐都说莎莉姐姐长得好高，皮肤好白，好漂亮。”
因为周围环境安静，她下意识压低声音。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个孩子话语。
“恩娜！”恩娜母亲有些生气。
周围悼唁宾客都看向恩娜。
老太太儿媳妇眼睛泛红，“不要说孩子。她才那
小……以前母亲在时候，总是坐在那里。恩娜来，就被她抱着坐在腿上，起看那些漂亮戒指……”
她开口，周围人都感慨起来。
恩娜想要说什，粗糙、冰冷手掌按在恩娜头顶。
恩娜并未察觉。
应该是她疑惑让她不自觉动用力量。
这可能种本能。
个人想要眨眼，就能眨眼，而不是考虑该牵动哪些神经和肌肉。
恩娜产生疑惑，想要得到解答。
白祖母不听话，跑出来。”恩娜忽然说道。
“什？”
两个长辈都没听懂。
恩娜指着沙发，“伊丽莎白祖母跑出来。没有乖乖睡在那个黑色床上。”
两人下意识看向沙发。
老太太笑起来，“莎莉姐姐好看吗？”
恩娜点头，露出甜甜微笑。
“
恩娜看向老太太。
“乖孩子。听祖母说说话，好吗？”
恩娜犹豫会儿，点点头，乖乖在沙发坐好，背靠着沙发扶手，双脚悬在半空，踢动两下。黑色小皮鞋敲在沙发腿上。
周围大人已经转移注意力。恩娜母亲也没有再来管束她。
“祖母已经死呢。”老太太抚摸着恩娜麻花辫，“活着人是看不到死人。”
沙发上老太太忽然抬起头，看向恩娜，对恩娜露出个笑容。
恩娜感觉自己受到鼓励，挣开母亲手，跑向那个单人沙发，对沙发上老太太张开手臂。
她扑进沙发中。
这让她又有些疑惑。
抬起头，她和老太太对视。
单人沙发依然空着。
“恩娜，你在说什？”
“不要开玩笑，恩娜。今天不是开玩笑日子。你伊丽莎白祖母……她……”女人有些哽咽。
恩娜完全听不懂两人意思，疑惑地看向沙发。
感觉到恩娜意识正在悄悄改变。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使用能力时感受到奇异血液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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