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琴只是哭着，眼泪不停。
想
想，觉得汤雯在这件事上并不知情，实在是没必要将她卷进来。就让她当虞小琴疯，现在精神恢复
点，这样更好。
汤雯对着虞小琴发通脾气，看虞小琴只是哭，稍微缓和些口气，“你接下来准备怎
办？就这样？你爸妈原来
房子是卖掉。钱部分用来看病，部分用来办丧事。发票都留着。卖房子是她自己卖掉。后来将钱都打给你，还把发票发到你手机上。你也没回复。”
“对不起……”虞小琴轻声道。
“你这话不应该跟说。”汤雯有些哽咽，“你好，就好。等明天，带你去墓地……你该跟你爸妈好好说说……”
没想到虞小琴这个阿姨还知道当年事情。可她所相信事件真相，是虞小琴精神出问题。
虞小琴低着头，默默流泪，并没有反驳。
感觉虞小琴自己也开始怀疑这点。
懊悔和自责让她怀疑起自己记忆和自己当初想法。
并不能反驳汤雯，只能劝她冷静。
虞小琴点头。
汤雯有离开意图。
她和虞小琴大概是没什感情。二十年
“当年发生什事情？”问道。
汤雯勉强冷静下来，没去看虞小琴，“也不清楚……后来才听阿姐说。她在路边公共电话接不知道是谁打来电话，奶奶、还是外婆……就这样。然后就疯疯癫癫。好像直讲电话。她老公，还有阿姐、姐夫好像都信。”汤雯揉揉头，“就是顺着她。还请什人，要给老人做法事什吧。那时候自己就忙……和阿姐年纪差好多。小时候她带，两个人就跟母女样。这是小儿子。之前还有个儿子，就是那段时间生病，在医院里躺年多，人还是走掉……”汤雯抓紧自己儿子手臂，“等知道这个事情，她老公已经去世。丧礼是爱人去。回来也没跟讲这些。看到阿姐那个样子……她那时候自己个人租房子，也不知道住哪里，都不跟家里联系，阿姐报警过好几次。”
虞小琴眼泪更加汹涌。
“他们两个，后来就当女儿死。也是没力气再管。经常去看她。等他们走时候，就叫将钱转给她。他们有查，她银行卡是直有动。这些年，她也不工作，吃喝用，都是他们存款。上次来过次，看到她那副样子……想着也算。她都废掉。要是以后比先走，给她办丧事。要是比晚走，交代爱人和儿子，让他们帮忙。就这样。”
汤雯疲惫地说着，已经没刚才激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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