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
时候直接看向
，“林组长那天也看到。她很在意外婆和外公事情。们两个原本以为她就是愧疚……她自己也说……原本和爸说好怎
安葬两位老人，最后食言。们小时候、成年后，都没什感觉。她把这事情藏得挺深。家里面有骨灰坛子事情，们以前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住在老房子里面，她
句话都没跟们说，跟们生气。到工厂，又是那种样子……们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
刘志军补充道：“早两年，其实就有准备。她慢性病挺多，都是老年病，养着。她自己也有感觉。给爸办丧事时候，墓地就选好，骨灰盒也起买好。”
“们是有准备……们那天带她回家，还商量。可能就这几年事情……谁想到那天晚上就不行……”刘志国摇摇头，“那时候，点儿真实感都没有。叫志军，们还说要找居委，开死亡证明，还有妈遗产，家里遗产……她活着时候，们还有心思争，人死……就那样吧……们是没爹没娘小孩，以后就们两兄弟……”
刘志军呼口气。
刘志国接着道：“这些事情，都有准备，心理准备也有，死亡证明什挺顺利。就那个盒子，们没想到里面装颗人头……也不知道是家里哪位祖先。这种东西……警察收上去，还有博物馆，有历史教授来找们。都随便吧……们以前真没接触过这些。他们说起来，也不值钱，算是古董，但也就是那回事，不是那种之前古董……所以，就那样吧。都要出殡落葬……都弄好……”
痛失至亲那种痛苦，应该是无人能安慰。
们能做也就是递张纸巾，倒杯水，默默陪着他们哭泣。
换在过去，应该会说些不痛不痒安慰话，可现在说不出这种内容。
对死亡真已经麻木，心里知道这时候应该难过，却是难过不起来，只能沉默。
胖子和瘦子好像也受到这种气氛感染，什话都没说。
刘志国再次哽咽，声音都沙哑。
刘志军看看哥哥，替他说道：“们在出殡时候，看到妈。从家里面出殡，直接送
瘦子还担心地看眼。
刘志国、刘志军到底是中年人，不是年轻小伙子，他们有家有室，有妻子、有儿女，也早已经历过失去父亲痛苦。宋贤死亡给他们带来很深触动，却没让他们失理智。
在哭会儿后，两兄弟都平静下来。
吸吸鼻子，擦掉眼泪，两人喝口水，都慢慢恢复正常，继续他们讲述。
开口是刘志国这个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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