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
姿势，双腿
伸，脑袋歪，她就靠在瓷砖上。
下课
只是，奇怪
是，在那个梦境中，
也没感受到她恶意。她好像没有这方面概念。看到胡广胜惨死，却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不禁联想到申小容。
他们都是不正常灵魂，情感缺失，道德感缺失。
走神思考这些时候，梦境场景发生变化。
看到间女厕所。
坐在树下面，还会有虫子掉下来呢。到时候张继芬要怎
办？尖叫跳脚吗？
女孩脚步停下来。
如果她没有死，她大概会找机会爬上树，扔只毛毛虫到张继芬身上。
这个念头浮现出来，她变得惆怅。
现在很确定这个女孩很不正常。
“还在呐……”女孩念叨句。
她情绪好似清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个转身，女孩穿过办公室墙，到其他房间。
她记忆稍微泛起波澜。虽然情绪上没有明显变化，可那些过去记忆还是浮现。
张继芬不是她老师，是高年级个女老师。师范学校毕业，还有过留洋经历，是个女知识分子。
从缝隙中塞出来。
是张旧照片。
女孩盯着那张黑白照片看很久。
照片上是个班级合照，那些人穿着和她相似衣服。
女孩端详会儿，脑海中并没有涌现多少激烈情绪。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厕所样子和青叶视频中厕所有些相似。
学校大环境也彻底改变。根本不是个校园。
看向那个女孩。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条绳子，头挂在水箱上，头绑在自己脖子上。
她身上衣服也换掉，换成另件校服。
她思维模式异于常人。
那种危险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看向她脚。
她脚好好存在着。
她吓死胡广胜完全是出于恶意。
学校里有过她不少传言。大家都对这个新来漂亮女老师很好奇。
女孩只是听自己同学很羡慕崇拜地提起张继芬。
对那个年纪女生来说，个漂亮优雅，又有文化年轻女性，就是她们理想中自己未来。
像是想要追着大孩子玩小孩，她们很亲近张继芬。
只有附身这个女孩，调皮如男孩子，对于知性大姐姐点儿都不感兴趣。她满脑子想，是如何玩耍，去河里抓鱼，都比坐在树下看外文书有意思。
她将照片放回去，站起身，看到桌上摆放笔记本。
笔记本上还写名字。
张继芬。
女孩脑海中勾勒出个年轻女人模样。
那个女人模样和黑白照片上唯成年女子重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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