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
吓唬你
？”
“录音。那个随声听是徐晨。他们录
恐怖片女鬼哭声，偷偷放在
书包里面。们放学
起走。走到半路上，听到那个哭声，问他们两个，他们都装傻。以为自己真碰到鬼。吓得拼命跑，还撞到人，摔跤。他们才笑起来，告诉放个随声听在书包里面。挺生气……不过也没有太当回事。后来们就说起来，怎这样吓唬别人。放到谁书包里，或者是放到课桌里面……们商量挺长时间，没找着机会。高三开学，那种状态就不样。功课多起来，人很烦躁……就是那样，很不舒服……”
“嗯。”
“孙老师带们两年多，第三年。他本来就年轻。带们之前，好像就带上届吧……带年……他跟们能说到块儿去。们数学成绩也挺好，他周考，们都挺好……那天，就是数学周考。们几个收拾东西弄得晚，很多人都走。他又被班长问问题，也晚。们就想着吓唬下他。徐晨和小俊把随声听给，本来是想要让偷偷放到他包里面。他们两个个子高，可以挡住孙老师视线。可是，他那个包放在讲台下面……就看外面人都走光，就想着放到外面。本来想要放在消防箱后面，或者放在谁课桌里面。到时候声音响起来，们三个装没听到……”
“嗯。但你最后把东西放在厕所。”
“嗯。因为课桌里面不方便。大家都把些课本、卷子放在课桌里面，不带回去。还有那个消防箱，后面也地方位置放。就是路找个地方……走到厕所那儿，想到可以放在厕所。本来是想要放在洗手池下面……那里也没位置。就是找很多地方，都快放弃……”
“之后呢？”
“……碰到那个女生……那个女生从女厕出来。原本点儿都没想过女厕所。放学，都没人，也不可能进女厕所啊！她正好出来，就站门口，问做什……吓跳。没见过她，都不认识，校服也和们不样。以为是复读……们班没有，隔壁班有个复读，听说文科班有个复读两年，想要考民庆大学，每次差两分，就直复读……没有多想，那时候真什都没想，就觉得碰到个复读生，不认识也正常。她问干什，也没想回答。但是……但是她对着笑，看到手里拿着随声听，好像看穿……她主动说帮忙，说可以把东西放在水箱上面……真什都没想，就是她这说，叫进女厕所，让弯下去，她好踩着肩膀，把随声听放在水箱上面。她就是，很理所当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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