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
大铁门在地上留下
那
道印子。
“地府发生什
？”吴灵问道。
“也没什。”老人换种口气，轻描淡写地说道，“变革总会发生，或早或晚。”
“那，接下来呢？”吴灵又问。
老人抬抬眼皮，神情还是很放松，似笑非笑，“就看哪方能从变革中获利，哪方能最终胜利。”
不禁打个寒颤。
不是因为他说这番话，而是因为他说这话语气。
那种彬彬有礼之下，是种漠然，他不在乎被鬼伤到人，也不在乎那个鬼死活。
刘淼打量那个老人好几遍，像是要看出朵花来。
老人站在那里，背脊有些佝偻，双腿却是笔直，并不着恼，大大方方地看着刘淼。
对夫妻身边，摆出同样姿态，也有着同样轻轻颤抖。
“你们好，年轻人。”老人声音浑厚，对们打招呼。
他身上气势并不强，没有居高临下态度，反倒是露出和蔼笑容。
“那个致人受伤鬼现在在哪里？”刘淼出人意料地问道。
有些不明白他这个问题。
身体震，如同过电般，脑中想到自己之前猜想。
那些
刘淼收回视线。
老人笑声，“觉得很奇怪是吗？你应该有特殊能力，你不明白为什这样人会出现在万寿墓地，应该是你们同类。”
吃惊，下意识看向刘淼，又瞄眼南宫耀。他们两个眼睛是看到什。南宫耀暂时无法解读自己看到抽象化数字、线条，但刘淼完全可以理解他在老人背后看到怨魂。
老人很和气地解释道：“其实很简单。问心无愧。所做事情都遵从认同标准。这个标准恰好有部分符合这个世界通行标准。和你们不样是，你们知道自己在做错事情，但不得不做，并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情。唔，这也不是什好事情。”他低低笑几声，“所以，你们看，现在在这里，你们在那里。”
他手中拐杖抬抬，划过条横线。
老人笑容加深，又马上收敛起来，叹口气，“很遗憾。没有想到万寿墓地中有那样人。他已经去到他该去地方。”
站成排三个鬼颤抖得更厉害。
他们言不发，将头低得更深，让人只能看到他们头顶心。
“该去地方？”刘淼追问。
“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信奉这种最质朴公平。当然，们不能无视个体之间差异。有人失去条腿，还能坚强活下来，成就番事业，有人失去条腿后，只会将自己逼入绝境，耗尽生命。”老人很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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