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安问道：“你是遇到什
事情
？工作上遇到事情？”
“嗯，就有个老太太，搬家
时候想起来自己爹妈骨灰还在放家里面呢，现在有些搞……”
将宋贤事情大致说说，没提宋贤那种见鬼表现。
妈妈立刻感慨起来，也像是松口气。
又说两句，就挂电话。
等回到办公室，瘦子他们三个也说要去看看。瘦子
脸害怕表情，眼睛眨不眨，非常刻意。
想起小白，自己就怔住。
也不知道小白有没有去投胎。
如果它还没投胎，或许现在……
心跳漏跳拍。
妈就在这时候发出声叹息，让恢复心跳踩个重音。
把事情和陈晓丘说，她马上就同意下来。拿着手机出去打个电话后，她这边就算是敲定。也打个电话回家，和父母说要加班。
听出妈妈有些迟疑和担忧，可这种情况也不容推辞。
也不知道自己瞬间脑子里哪根筋搭错，脱口就问妈妈们家情况。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好多年都没去扫墓看过吧？”话问出口，只能硬着头皮说完。
妈妈在电话那头阵沉默。
无法拒绝他们。
们起吃晚饭，和青叶人到碰头地点。
吴灵他们其实也没什
“也不是什好事情。他们生病走，最后两年，每天照顾病人，看病花钱，都太……吵架什……”妈妈含糊地说道，“那时候给他们看病，花销很大，还有丧葬费……和你爸爸借点钱，他们就……嗯……所以钱都还掉之后，就不来往。扫墓事情，们家本来就不讲究这个……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那时候还嫌弃买墓地贵，说随便扔哪里都好。唉……”
听妈妈这种口气，不好继续问下去。
她不像是在撒谎敷衍，是真不想回忆，不想要再谈。那种难以启齿口吻，让这个做儿子只能停止追问。
大概当时争吵非常激烈，所有人都撕破脸，说很多不堪话吧。
任何感情和钱扯上关系，处理不好，很容易导致感情变质。
“都没怎听你和爸提起过他们……”
印象中，小时候是见过四位老人，他们都不是独生子女，父母也有表亲、堂亲。或许是在和妹妹都还小时候，家庭闹矛盾，从此不再来往。
亲兄弟姐妹在父母死后关系疏远，乃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少数，更别说隔房亲戚。
做拆迁这份工作，就能看到不少案例。
只是，记忆中没有这样争吵。可能是随着遗忘小白，遗忘童年，将这种事情并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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