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几位哥们不够意思啊。
这
好
把嗓子，怎不行
啊？”那主播说道，“行吧，不唱就不唱。嗯，看看啊。这个软件有点儿花头啊，特效……看看怎搞……”
随着bulingbuling
那种特效声音，
声音传出来，是个男声。
其实没怎看过直播。最完整次观看直播经验是看作死小能手那次农场之行。
瘦子手机里传出嘈杂声音，他应该是在看游戏直播。
那位主播突然连骂几句，激动地敲起键盘，最后大喊声，陪着游戏角色怒吼，声音全部停止。
“死？”胖子问道。
手机震动，响起提示音。
以为是吴灵回过来消息，拿出手机看，发现是社交账户更新通知。
之前关注些娱乐帐号。他们发消息可是勤快得很。
打开看看，没有看到剧组和南天相关消息，就将这些内容都屏蔽。
公交车到站，走到单位，等到瘦子他们也到达，们起去工农六村。
闹钟铃声让惊醒过来。
梦境早已结束，很短暂，却让看到不少东西。
按掉闹钟，拿着手机略为出神。
导演分辨不出鬼和活人，应该能看到、感觉到阴气。也确感觉到高桥、小野身上阴气。可后来，古川他们身上阴气点儿都没感觉到。
如果只是个两个如此，还好说。之前也不是没碰到过没有阴气特殊鬼魂。突然出现几个同样没有阴气鬼，却叫无法忽视。
瘦子哈哈笑，“对，死。花样死。”
“这个时间点直播，不是什网红吧？”郭玉洁看眼办公室里钟。
“不是，就随便看看。”
瘦子话音落，就听手机里传来唱歌声。
走调歌声让人哭笑不得。
今天上午都很清闲，没有产权人过来签合同。
毛主任在旁边喝着茶，刷着自己朋友圈，还问郭玉洁要表情，问怎下载她朋友推荐软件。
瘦子也拿出手机来玩，用居委会网，看起直播。
毛主任见状，还好心说道：“你不用戴耳机啊。戴耳机多疼啊，对耳朵也不好。就声音放出来吧，没关系。”
们都无所谓，瘦子就将耳机摘下来。
换衣服，洗漱完，吃完早饭，还是没能想出个合理解释。
吴灵他们或许还不知道这点，发条消息过去，提醒他们。
上班路上，依然警惕。没有昨天那种茫然。
如果古川、酒井他们死后成为没有阴气鬼，其他人身上也可能出现类似现象。身边这些上班族，未必就是活人。
神经紧绷着，难免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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