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
音，但并不是故意为之。
那个尾音被不断
暗自吃惊，又觉得事情太过顺利。
刘淼却是波澜不禁，“你是从异空间过来
？”
“是啊。”程久大方承认，“过来，回不去。就在房间里。掉到这里来时候，就摔断腿。还好，那时候很强，那点伤不算什
。”
张张嘴，没发出声音。
瘦子在旁边嘀咕，声音太轻，没听清楚，却觉得他应该和想
块儿去。
他收回视线，“只知道，这地方没救。你们要找东西，在房间里。”他指指，“但你们找到也没用。”
刘淼挑眉，“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查到吗？”程先生反问。
“查到这里住户叫程久，1948年全国人口普查时候登记身份，在1972年结过次婚，1990年生个儿子。同年，他妻子失踪。”刘淼说道，“程久儿子程麟读大学时候就迁出户口，之后租房、买房，没有回来。你应该不是程麟。但从你长相上来看，你也不应该是程久。除非程久不是人。”
警惕起来。
程先生重复刘淼这句话开头，转头看向刘淼，又向们投来视线。
他好像在寻找什，但他眼睛是浑浊。
“今天发生事情，不是你们弄出来吗？”程先生问道。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
程先生笑声，好像被空气呛到，咳嗽起来。
鬼还能摔断腿？
程久没有将自己刚才说话放在心上，刘淼也没追问这个细节。
“那个异空间，是个什地方？”刘淼问道。
这也是目前为止，们都没搞清楚事情。
程久考虑会儿，好像在斟酌用词，慢慢开口，“要说起来话……”
程先生身上并没有阴气。
但没有阴气鬼，也碰到过好几个。
程先生出垂下头，“小宁死掉。被杀掉。阿麟什都不知道，只是因为小宁事情，恨着，不想再见到。”
这是承认自己身份？
他是鬼？还是其他什东西？
过会儿，他止住咳嗽，再开口，声音就变得沙哑，仿佛下子苍老十岁。
“抱歉啊。身体不太好。”程先生说道，“你们是想要离开这里吧？嗯，解决现在这种局面，救出所有人？不行。”他说着，摇摇头，“有句话叫冰冻三尺非日之寒。这里已经烂到底，没救，只能这样拖着。拖到某天，人死光，就彻底结束。”他长叹声，“没有办法。”
“你知道什？”刘淼不为所动，冷静问道。
程先生又盯着刘淼看、两分钟。
气氛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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