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理解你们
想法。如果生前遇到这样
个人，个驱魔师，或者用现在人说法，个超能力者，也会心动，会想到很多看似可行惊天计划。可是，成为灵之后，看到
世界真实，就不再有这种想法。”恶魔微笑，游刃有余地反驳吴灵话，
“大巫师。”吴灵开口，三个字几乎是字顿地从她口中挤出来。
恶魔手翻，微微欠身，手指翻飞间，好像做什
复杂手势。
“很高兴认识你，东方巫师小姐。你给送来那位黑魔法师很有趣。这年头，已经很难找到坚定恶魔信徒。这就是时代变化。这个时代已经容不下恶魔信徒，那个可怜小羊羔就这样被时代车轮给碾死。”恶魔说话语调变得奇怪，让有种在看经典译制片错觉。
“抹掉自己姓名，和自己操控恶魔融为体，成为个恶魔。这就是你选择吗？”吴灵问道。
恶魔笑容很人性化，“选择以这样方式永生，亲眼目睹时代变迁。为永远存活下去，需要强大灵魂来应对接下来大灾变。人类生命太过脆弱。明明有那强大灵魂，却和牲畜样简单死去，你不觉得是种遗憾吗？尤其是像你，像他，像这位强大无比鬼先生……”
道这是假吧？是有其他手段？”
恶魔说着，歪歪头，视线扫过们。
心提起来。
瘦子身体动动，可能是已经意识到什。
“但是，没有用呢。”恶魔收回视线，手伸，手中出现它那本古朴笔记本，“真正恶魔之书在这里，你弄出再多花样，只要知道这点，你就没办法用恶魔之书对付。”
恶魔说着，转头看向走廊。
转头看过去，只看到走廊入口。但感觉到事务所内阴气变化。应该是叶青现身。
“成为伙伴，与同行，你能做更多事情。你愿望，会为你实现。”恶魔再次欠身，好似优雅绅士。
“那不可能。”吴灵回答。
恶魔脸还冲着叶青，只是斜眼看看吴灵，视线转到身上。
沙沙写字声停下来。
感觉到吴灵放下笔，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是谁？”吴灵问道。
“不是达斯科·费力兰多。”恶魔眨眨眼睛，又叹息道，“真是让人怀念名字。亏你能查到这个名字。有点你弄错，达斯科曾是最喜欢恶魔。不然，也不会选择它身体和行事方式。”
听着这话，觉得很不对劲。之前那个没捕捉到念头好像又冒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听首歌，都能跟着唱，却死活想不起来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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