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您说
什
？当年在河底下，发生什？”
“也不是发生什。就是他将水草拉出来，泥土里面
东西被带出来。就有个小孩头骨飘起来。他当时就吓得不轻。他
开始还以为就是那个没小孩，还仔细找下。那河底下，水草拔，泥土翻开，全是骨头啊。全是小孩子骨头！他没敢数。看到几个小孩头骨，就觉得不对，马上离开。”
“是村子里失踪小孩？”
“不是。村子里哪有那多失踪小孩啊？
有印象，就那次，还有次是七、八年前，有个小孩跑到外头公路上，被车撞。其他就没。从没听说过有那多小孩死掉。也没听说村里小孩死掉后要扔到河里面。没听说过，那个叔叔也没听说过。”
“您也不知道那些小孩尸骨是哪里来？”
“不过什？”
“就是……这事情，也不是亲眼见过……”
“您请说。”
“呼——”
“老先生，再来支烟？”
“这倒不是。刚才不是讲以前黑鱼精故事吗？爷爷讲，就是黑鱼精闹洪水，道士将黑鱼精收。隔壁有个爷爷，就说是黑鱼精吃人，被个大将军给斩成两段。也忘是谁，就依稀记得自己听说过第三种故事，就是说黑鱼精闹洪水，村里
“哎哟，多谢啊。这烟好啊。给太浪费……”
“您老客气。这包都给您吧。您慢慢抽。”
“谢谢、谢谢。呼——就刚才说那个事情，找到小孩事情。其实啊，不止找到个小孩。当时下水人里面，有个叔叔，现在是死，死有好几年。他没找到人，是另个下水，将小孩给抱上来。那个叔叔，沿着河游段。那水不干净，泥沙不少。他就游那段呢，脚被水草缠住。他水性好，自己将水草扯开。可这扯，拉出来串。水底下泥都给翻出来。这话是他给说。也不是当时说。他从水里面出来，脸都是白，身体在打摆子。后来好些天，人都蔫，像是被吓破胆子。他原本要在第二年结婚，也没结成，那个小婶婶，指着他鼻子骂通。那时候不知道原因，就知道那年没过完，他就跑城里面去，打工，然后好些年没回来，过年都不回来。家里人都当他死外面，学坏。等过个九年，还是十年，他从外面回来，还是没结婚，没小孩，是在工地受伤，手不行，拿赔偿金，只好回来。”
“他和您说当年发生事情？”
“是啊。他没小孩，们家，就爹生三个儿子。最小，他就把当半个儿子。他死时候，还是给他摔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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