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嚷嚷。别把女儿吵醒
。”男人皱眉，露出不耐烦
神色，“你父母那事情，
也不是不知道。当年就是没说。老人家钱，他们想怎
样，就怎样吧。们有手有脚，有工作，有房子、车子，以前他们两老也帮们不少。女儿们自己可以照顾好……”
“你什意思？”朱云咬牙切齿地打断男人话。
男人看眼朱云，“什意思，你不是清楚吗？你父母那几年，三万五万地往那里面扔钱。他们信点东西，也没什。老人家信这个多。求神拜佛，也是希望子孙好。又不是碰到诈骗……可他们弄得都是什？他们人老，也就算。你现在也弄起来？们闺女还没上大学呢。她成绩好，以后可能还要留学。哪来那多钱，给你折腾啊？你不安心，陪你上上香。到正规寺庙里面上香。你要买开光护身符，做法事都行。这个人……”
“说到底，你就是不信！”朱云说道。
“你让怎信？你说你见鬼啊。哪来鬼啊？你父母最后也没讨得好。你自己说说，你爸妈死时候是什样子！你自己都不敢带着女儿去看他们！”男人火气也上来，“你们家是不是都有毛病？好好日子不过，整出这种事情。”
电话本没有巴掌大，正反两面都带着磁铁片，如同手风琴
般展开后，就是长条。上面字迹从旧到新，显然持续很多年。
只在电视电影中看过这样电话本。而出生之后，手机已经变成人手部生活必备物品，自然就没有这种电话本用武之地。
朱云拉开电话本，直接就看最新记录。
铅笔记下名字有些奇怪，只有个姓氏——晁。电话号码是座机号。下面还标注几个数字，分别是“15000”、“3000”、“25000”。也不知道是什意思。
朱云欣喜地拿着电话本，回到床边上，拿起床头柜上手机。
“真看到。”朱云生硬地说道，颓然坐在床上，“真看到……”
“明天陪你去医院看看。然后们去庙里面。行吗？”男人也缓和语气。
朱云没听进去。
看到朱云记忆。
零碎记忆
朱云丈夫抓住朱云手，问道：“等等。那个……这人真行吗？你父母不都……”
男人欲言又止，脸上是摆明不赞同表情，而且脸色难看。
朱云顿顿，也沉脸，“你什意思？”
“不然，明天陪你先到城隍庙上上香。你不安心，们走远点，去观音寺也行。”男人说道。
朱云气得仰起头，瞪着男人，“张军毅，你什意思？你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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