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镜头冲着地面，让画面变得混乱。
随着画面中碎石变化，画面逐渐稳定下来。牛娃那张临死惊恐
面容又出现在
镜头中。
刘淼重新拿起摄像机。
叶青蹲在牛娃尸体边上，从带着小包里摸出什
东西。他背对镜头，视频就没有拍到他具体动作。但很快，有青蓝火苗在叶青面前蹿起来。
火焰燃烧，席卷牛娃尸体。
庙祝问道：“你们想要做什？”
“火化尸体。牛娃鬼魂，等
们出去再说。”叶青避过这个话题。
他应该是想要将牛娃给消灭。
庙祝瞪大眼睛。
“你们没听明白吗？到这里，就死。你们……”那个男人嗤笑
声。
是魂魄离体。他们把身体扔在这里，带不出去。至于他们魂魄……原来那些人都没回来。直到近两年，才有人出去又回来。”
先前和叶青他们说过话男人主动道：“们就是三祖河上挖冰。牛娃也是。不过，落水前，们互不认识。们跑出去找过牛娃，没有找到。他好像，不太清楚自己遇到什……”男人跟着庙祝块儿叹气。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露出黯然之色。
“你们都自愿回到这里？”叶青问道。
“不然呢？们也想过投胎。人死之后应该是去投胎吧？但们不知道该怎做。出去，总得回来。不回来，就会和牛娃样……迟早有天，你们这样人得消灭掉牛娃那样……鬼……”男人艰难地说道，抬起眼皮，定定和叶青对视，“见到过。原来有个人，们起。他出去之后不愿意回来。他家里有婆娘，有刚生儿子。他之后把他们都杀掉。自己被他爹请黄大仙给吃掉。”
叶青起身，退到边。
刘淼也换个位置。
镜头中，火焰明明灭灭，缓缓燃烧。
画面角落，那些男人和庙祝松散地站成个圈。
庙祝脸上映着火光，看起来多几分阴森诡异气息。
庙祝嘀嘀咕咕，好像念诵经文，又附和男人话，劝道：“知道你们是有本事人，不过啊……你们还是看开些吧。”
叶青和刘淼没有理他们话。
他们也没阻止叶青和刘淼火化牛娃尸体。
“找个干燥空旷地方……”叶青说着，环视圈，指个位置。
刘淼将镜头挂在身上，去背牛娃身体。
庙祝唏嘘不已。
叶青和刘淼沉默。
“这个牛娃，已经疯。”叶青说道，“需要将他尸体带出去。”
“没用。带不出去。们也想过办法。好歹，能安葬啊。不行啊……”男人连连摇头。
“那就只能在这里解决。”叶青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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