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没找到，是没敢找。他们说，冰下面有东西。他们挖冰都是在三祖江。三祖江你们知道吧？”
“你是指那个三祖传说吗？”
“是，就是那个。他们相信那个传说。人掉进河里，就是给三祖神
，给祭河神，不能捞。他们也不是完全相信。那个人跟
说
，往年也有人、有车掉进河里面，照样会被捞起来。但那天，那个牛娃掉下去时候，冰面下面，几米厚冰面下面，冒出来
个很大黑影。所有人都看见。牛娃都没翻出点浪花，人就没。他们吓得全跑。后来隔好几天，才回去挖冰。好多年。那个牛娃得死两三年吧。这两三年里面，他们有人也看到过。就跟样，隔着冰，看到人，冻在冰块里面。看到人都撞邪，会浑身发冷，还会看到更加吓人东西。他们说，是三祖神收牛娃，让牛娃来捉祭品。然后让到他们那儿个小庙里面拜拜。他们那儿个小庙，供奉三祖神。这个护身符，也是那边买来，得万多，也是……不过，戴之后，真是好多，再没碰到过那些事情。要不是你们找来……”
“能给们个地址吗？还有告诉您这些人，您有他联系方式吗？”
“地址还记得，但那些人，就是那个村子还有附近村子，联系
点纸钱，不费钱，也不费多少事。”
“烧纸钱时候，有出现什
情况吗？”
“没有，没见到鬼。那会儿没见到鬼，什都没看到。但过后，老板骂通，们公司里面几个小年轻也笑话，觉得脑子有问题。就有个……挖冰……个体户……嗯，也不算。他们都农民工那种，就到这季节，出来打工，挖冰，卖钱，卖劳力。般就是个村子，相邻几个村子，有个带头。们公司和他们其实没多少关系。他们另外找工头什。以前都没接触过……”
“他们找你？”
“嗯……”
“邵先生？”
“哦……就是……当时被找到，还不知道怎回事。他们问烧纸钱事情，还气呢。唉……有个人，就跟说。他问，是不是看到牛娃。那个名字……也念不清楚。他说得有些口齿不清。大概就那个读音。开始就没听明白，他问两三遍……”
“那个鬼，他们认识？”
“嗯。是他们个村，跟着出来挖冰。读书没成，十几岁就跟着到处打工。过年前回来，还要帮着挖冰，补贴家里面。家里好像还有兄弟姐妹，还有父母什。人头年跟着他们挖冰，掉下去。掉进冰窟窿里面，没有捞回来。”
“没有捞出来？当时没有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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